“几位同.志,她就是苏兰侨,我们赶紧把她抓了,该干嘛干嘛去,千万不要留着她在这里祸害别人。”
苏兰侨死死的盯着刘若兰,指甲陷入掌心疼痛而不自知。
又是她!
又是这个贱人,甚至她现在觉得刘若兰比苏瑾慧还要更加可恶。
军人左右将苏兰侨的肩膀扣住,将她带回到军区调查。
逮捕她后便从她身上搜出那一条据说拥有能力的挂坠。
苏兰侨惊慌失措,发了疯的,想要将这条挂坠给拿回来,“还给我这是我的东西,你们抢我的东西干什么?”
“有人举报哦,说你这一条挂坠有不知名的能力。现在交给军区这边调查,你最好祈祷这一条挂坠没有任何的能力,要不然你可就是工具人信的第一人传出去了是要被重罚的。”
苏兰侨听着军人的话,眼眶微红,“放屁,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懂什么?”
“我这条挂坠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她就是有这种能力,你们把它还给我。是不是苏瑾慧让你们来把这条挂坠给哪找的?她就是见不得我好。”
大家听到她这么说,都觉得她就是一个神经病,毕竟在场上的人可不会相信这一条挂坠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只会觉得她是不是痴人做梦。
军人没有理会她将这条挂坠拿去鉴定。
苏兰侨一个人被关押在审讯室,拼命拍打着门口却无人回应,“放我出去,你们为什么要关着我?我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儿,难道就因为一条挂坠你们就把我抓进来?”
“我要见严礼安,他是我姐夫,我有话要跟他说。”
办公室,严礼安正听着小郑汇报,“副团长,苏兰侨一直吵着要见你。另外她那一条挂坠已经让人送去坚定,估计马上就有结果了。”
“知道,告诉她我不会去见她的,等结果出来你再过来告诉我。”
“是!”
苏兰侨叫了半天也无人回应,她嗓子都喊哑了,一个人无力的坐在墙角边。
直到审讯室的门口被人打开,她抬着头充满希望的看着对方,“是不是严礼安要来见我了?”
军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你在想什么,我们副团长日理万机,怎么有空过来见你?”
“另外,我是过来告诉你挂坠的事情。经过专家的鉴定,这只不过就是一块普通的玉石,而且上面还残留了一些药粉,你作何解释?”
“这一块挂坠之前是戴在副团长夫人身上,而这一块挂坠却恰好抹了不干净的东西,难不成你想要毒害对方?”
苏兰侨百口莫辩,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所谓的药粉是什么,该说被这药粉残害的人是自己才对。
“我不知道,是苏瑾慧害了我,这条挂坠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感觉浑身瘙痒,要说害人,是她先害的我。”
“那关于敌特的线索你是怎么知道的,还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不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吗?什么时候接触部队的事情?”
这才是令军区领导最忌讳的地方,也是苏兰侨身上嫌疑最大的部分。
“我…这是我做梦梦到的,你们相信我,只要放我出去,我一定能够带罪立功。”
这话可没有人相信。
还做梦梦到的!
她怎么不做梦,梦到自己又是那个资本家大小姐呢?
偏偏梦到了这些敌特线索,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一个好听点的。
“根据上级指示,苏兰侨勾结敌特嫌疑,即刻押送北方农场改造。”
苏兰侨听到这个结果后身躯一震,她崩溃大喊,“我不去,你们凭什么把我送到那个地方。”
苏得胜跟刘美华费尽心思把她从那个地方弄出来到渔村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