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骤然出现在眼前,材料设备一应俱全,此时她才真正明白系统升级的关键阀门,便是她的想象。

但凡是她熟悉且能想象出来的场景,空间都能一比一还原出来,对她来讲简直是一大助力。

现实中的房门被敲响,苏瑾慧只好依依不舍地从空间里出来。

打开房门,一位小士兵直言,“副团长夫人,副团长请您过去一趟。”

“好。”苏瑾慧利落地锁好房门,跟在小士兵的身后。

只见一群人围在部队门口,群众和战士都有,严礼安伸手招呼她,走近才发现现场还有张熟面孔,刘若兰。

“既然你说批评教育对你来讲有用,那你就向受害者苏瑾慧同.志道歉吧。”严礼安公事公办的模样不留半分情面。

刘若兰委屈地咬住下唇,愤恨地瞪了她一眼,久久不作声。

严礼安声音冰冷,“你要是不愿意也别勉强,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自会禀明你们村的队长。”

无论是知青下乡还是本村人,挣工分和纪律问题,统一都归大队管理。

“苏瑾慧,对不住!”刘若兰仿佛嫌字烫嘴般,飞速说完。

严礼安却严肃地说:“不行!态度不诚恳!”

“礼安哥!差不多就行了,你就这么向着她吗?这么多人围着看我笑话,你让我往后怎么做人?”刘若兰不可置信,恨不得将头埋进地缝里去。

“重新道歉!”严礼安却不愿多看她一眼。

刘若兰心中愤恨,紧咬着牙关,声调拔高许多,却字字散发着冷意,“苏瑾慧同.志,对不住!是我小人之心了!”

第一十章 他不可能死

苏瑾慧看在她颜面扫地的份上,并没有为难她,便放她离开了。

“没想到你还挺护犊子的,晚上给你做好吃的犒劳你。”她不禁对某人有几分刮目相看了。

严礼安摆摆手,“上级有任务,等会就要出发,你自己先回去吧。”

“危险吗?”苏瑾慧下意识地问道。

他一怔,“只是清剿残余敌方特务,不危险。”

目送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一身挺拔的军装倒是惹眼。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明明站着送走的男人三日后会被抬着回来。

隔壁屋的刘嫂得到消息便第一时间跑来通知她,“严家媳妇,你男人受伤了!正在医院抢救呢!”

苏瑾慧感到阵阵耳鸣,明明看见刘嫂的嘴张张合合,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回过神来,顾不上锁门,匆忙赶去海岛基地医院。

抢救室门前围着七八个军人,除去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不出情绪外,个个面容担忧。

“你是小严的未婚妻吧?”在场最年长的男人朝她走来。

她的视线扫过对方的着装,上衣四个口袋,想必是领导级别认为,“是的,领导,他现在情况怎么样?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呢?”

“行动中敌军特务激烈反抗,发生大爆炸,他将手下一名青年战士护在身下,自己却被弹片击中,现在的情况不乐观啊。”林团长叹了口气,惋惜之至。

他的话音落下,抢救室的门被推开。

军医紧紧蹙着眉头,“谁是家属?”

前世身为医生的苏瑾慧对这套流程再熟悉不过,她赶忙走过去,“我是。”

“背部的弹片已经全部取出,但有一枚致命弹片嵌入心脏附近过深,我们没有把握,如果手术继续,需要您签一下病危通知书。”

“你们有几成把握?”苏瑾慧追问。

军医如实回答,“最多两成。”

在场人都震惊不已,坐在椅子上许久不说话的军人突然开口,“那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