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凰问起时,他就说御医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只用擦些药就能好。
楚清凰宽了衣趴在床上,让他擦着药,昨晚那许多痕迹都淡了,只留下了一些深的,乍一看确有几分骇人。
玉初侬手在发抖,药膏抹在楚清凰胸前几次都没晕开。
等到擦完药,给楚清凰穿好衣服,玉初侬发觉自己背后已经汗湿了。
这事过去没多久,楚烽派了太监又来相邀,玉初侬只觉的心里冰凉一片,见着楚清凰整好衣冠前去赴约,几次都忍不住张口想要阻拦。
但是他不敢。
这北昭的天就是楚烽,他就是要自己的亲弟弟……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奴才能够阻止的。
楚清凰走的时候,穿着一件白色衣裳,如今不喜白色的池墨已经走了,他穿起了最衬他的白衣,更显的俊逸风流。
他已经长大了许多,不再是玉初侬初见时候那个看起来就柔弱又无助的皇子了。
“侬儿,你说我今天好不好看?”楚清凰手中拿着扇子,明明天气还是极冷的,他却故作风雅的摇扇款款。
玉初侬眼里发酸,“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