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吃饱后圆鼓鼓的肚子,认真看了一会儿空荡荡的大碗,转头看向蛇清。

“我是不是有点能吃?”

蛇清摇头,“没有。”

他虽然不知道狐族雌性一顿吃多少,但跟翼龙族雌性的饭量比,烟烟吃的这点都不够那些雌性塞牙缝的。

“我以前也能吃这么一大碗?”

时烟摸了摸下巴,二十多鸡蛋大小的肉丸子呢!再加上野菜和汤。

蛇清摇头又点头,他把时烟抱入怀中,手放在时烟肚子上,用灵力帮助对方消食。

“烟烟,比以前能吃是好事,吃的越多才越强壮。”

饱胀的感觉逐渐消失,时烟一把蛇清的手拿开,“别一会儿又饿了。”

时烟站起身,“你吃完了?”

“嗯!”蛇清整理好碗筷,然后丢了个清尘诀,所有餐具都干净了。

随后蛇清抱着时烟来到山顶,俩人吹着微风晒着太阳,谁也没有出声。

良久,蛇清看着怀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人儿,抱着时烟回到了山洞卧室中。

烟烟好像没有初见时那样有活力了,如果时烟能听见蛇清的心声,一定会说,她灵力不能使用,整个人闲的蛋疼,肯定没活力啊!

一觉醒来,天黑了。

时烟站在山洞口,不敢置信的看向天空中的星星,是谁偷走了她的时间?

时烟看向身旁的蛇清,“你怎么不叫醒我?”

蛇清抱住时烟,“舍不得。”

“咦惹~”时烟偏过脑袋,躲过了蛇清的亲亲,“不要说这么肉麻的话。”

“好。”蛇清轻笑着,把时烟抱进厨房,就着火光,俩人吃完了这顿饭。

白天睡了那么久,晚上肯定是睡不着了,时烟抱着被子,给蛇清说鬼故事。

例如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有一个兽人因为尿急出了山洞,上完厕所后,却发现怎么都走不回山洞了,明明山洞就在眼前。

他越走越慌张,越走越慌张,他焦急的大喊,却没有人回应他,突然,他听见身后有人喊他,他猛地回头,什么都没看见。

第二天,部落里的兽人看见了那个兽人惨死在自己的山洞口,眼睛瞪的很大,显然是吓死的。

蛇清面无表情的听完,在时烟期待的眼神中,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他抱住时烟,“好可怕。”

猛地落入冰凉的怀抱,时烟打了个寒颤,“松开,你可冷了。”

椿?日?

烟看向蛇清,这家伙这冰凉的体质是没救了,他连灵力都自带寒气。

对一只柔弱的漂亮小狐狸来说,这简直太可怕了。

看见时烟眼中流露出的嫌弃,蛇清委屈的松开时烟,隔着被子将人抱住。

“烟烟……”

时烟选择无视这个话题,她闭上眼睛,“碎觉!碎觉!”

看着时烟装睡的模样,蛇清脸上委屈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唇角上扬的无声轻笑。

他的烟烟怎么这么好呀!再这么纵容他,他会变坏的。

不!他已经很坏了。

他霸道的独占了烟烟,让她只有他一个伴侣,就像阿父占有阿母一样,让阿母只有阿父这一个伴侣。

他想,他与阿父是不同的,他没有阿父那样卑劣,在知道解除伴侣契约可以让伴侣脱离神罚时,阿父就从未提过让阿母解除伴侣契约。

蛇清这样想着,摸了摸空荡荡的心口,他的烟烟不在神罚范围内,真好。

看着时烟闭眼装睡的模样,他凑近吻了过去。

冰凉与温热交织,装睡的时烟睁眼,唇瓣微张,一个‘滚’字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