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被人强势地再?次插入,越意拉起她的手压在花架上?。
枯黄的花瓣被震落,青年倾身将脑袋埋入少女颈间,柔软的唇一下下啄吻在她细嫩的颈窝。
没有感觉到任何抗拒阻碍后,他越发?大胆起来。
殷红的舌尖如花苞绽放探出唇瓣,随着?每一下细密的吻轻轻扫过?瓷白肌肤,留下点点晶莹水痕。
“等……等一下……太多了……”姜以芽瑟缩了一下脖子,抬起氤氲着?水雾的双眸看向他,手上?的推拒无力。
这像是拒绝,又?像是另一种邀请。
但在她喊停的瞬间,越意就停下了自己?的所有动作。
“吃饱了?”他舔过?嫣红唇瓣,像只?吸足了精气的妖精,活色生?香。
姜以芽莫名感觉喉间干涩微痒,学着?他的样子舔过?唇瓣,嗓音楚楚可怜叫人心软地发?颤:“嗯,不要了。”
越意瞬间就硬了。
他慌张地躬腰退开半步,双眼不敢直视姜以芽:“那你先消化一下,我明天?再?来检查。”
说完他就将姜以芽推出阳台,“啪”地一下关上?了阳台门,还操控风刮断了窗帘的绳子。
姜以芽还有些腿软,退后两?步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神色茫然,显然还没从刚刚的饱餐一顿中回过?神来。
阳台外,突然挂起的大风吹得越意逐渐清醒。
他蹲在地上?,任由狂风吹得自己?头发?衣襟凌乱,直到双耳被吹得冰凉才?抬手用力地搓了搓。
身体的温度降下来了,但心中的烦躁仍旧没有消退。
姜以芽最开始的那个眼神,如同一根刺扎在越意心底,每回想一次,这刺就扎得越深,嵌入肉里,拔出来就是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他知道她厌恶什么,却难以启齿去解释。
外人只?知道越意家?里有钱,是妥妥的豪门富二代,却不知豪门光鲜外表下的阴暗龌龊。
越意的父亲是个恋爱脑,母亲花心滥情。他的童年时光充满了戏剧性的狗血桥段。
他的父亲永远在为花心的母亲而伤心,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每天?不是神经质地猜测母亲去幽会哪个情人,就是以合法丈夫的身份去打小三。
而他的母亲,风流滥情,情夫一大堆,她厌恶排斥自己?丈夫每个小时的查岗,天?天?和他吵架。偶尔才?会有耐心去扮演一个深情的妻子哄哄对?方,对?越意也不甚上?心。
越家?的其他人都以为越意会被养废,可偏偏他比他的父母都要争气。
眼看着?越家?老爷子快不行了,遗产的分配提上?日程,越意越崭露头角,越家?其他几房就越容不下他。
越意十六岁那年被人下药,想毁掉他,彻底踢他出局。
越意烦死了这群人的算计,索性将计就计演了一出戏,让他们以为自己?彻底废了。
在韬光养晦的日子里,他开始扮演自己?的母亲,假装日日纵情酒色,醉生?梦死。
他身边更换频繁的情人、恋人也都是假的,都是由一名男性模仿大师假扮的,对?方是他特意从国外请来的。
然后他的名声开始变烂,谣言有种发?酵,越传越夸张。
这其中甚至还有他自己?的手笔,但越意丝毫不介意,他这辈子绝对?不会和他那个懦弱的父亲一样。
他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没有人发?现异常,所有人都以为他烂到了骨子里。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仅没有谈过?恋爱,甚至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一下,做出最大胆的事情大概就是在便利店为了让姜以芽吃醋,没有拒绝陶思沁的靠近。
在末世爆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