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坐下。”

杨云讼被拉到沙发边,被姜父强硬按着坐下的时候浑身都是木的,像是一张紧绷的弓,再拉一下就会彻底崩断。

直到指腹上的阵阵钝痛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突然卸力朝后倒去,后仰的脖颈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一抹湿意顺着眼角滑进发丝。

“哎呀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太深了?”姜母注意到他的异常,忧心询问。

杨云讼用力眨了下眼,唇角牵动:“没有,我就是有一点点开心。”

“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姜父提着药箱过来。

看着为他忙前忙后的姜父姜母,杨云讼想,这一次他会保护好她爱的人,等她回家。

……

被困住的感觉很糟糕。

救援仍旧没有来,时间被无限拉长。

有的人按耐不住想要自行结伴离开,大家互相交换着目的地。

姜以芽正和别人说着话,关勇山又来了。

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的天都还没黑,他就已经迫不及待追问起姜以芽考虑的结果。

甚至隐隐带上了逼迫的意味。

意外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