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尖上也跟着拱上了一团毛绒绒:“昨晚没告诉你要早起是?我不对,但现在?已经很晚了。”

被窝仍旧安安静静,平稳地起伏着。

极少被无视的习盛挑起一边眉毛,若是?换做其他人?,他估计就直接动手了,在?这方面他向来没有什?么耐心。

对于某些娇纵惯了的人?自然是?要采取更加严格的手段。

这么想?着,他将整只手掌贴上了姜以芽的侧脸。

冷硬的黑与?细腻的白?碰撞一起,有种说不出的美感,让人?想?要继续施加力道,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但习盛并没有那么做,他克制着自己的力道一下下摩挲着。

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激起了姜以芽大片鸡皮疙瘩,她感觉像是?有一条蛇正盘绕在?自己的脸上,还有向下游走的趋势。

就在带着手套的手覆盖住纤弱的脖颈,即将触碰到锁骨的时?候,姜以芽一把抓住作乱的打手,睁开了眼睛:“好冷!你干什么啦?”

“起床。”习盛惜字如?金,反过来攥住了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