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私生子至少因着血脉缘故,地位比她还高一些。
谁知道向棐有没有翻身的机会?
甘楚轻声道歉。
“向少,打扰了。”
她无法拒绝卓忱的命令,否则也不知这疯狗发起狠来又要做些什么折腾人的事。
“没事。”
向棐温和地笑笑,将手臂收回了一些,免得碰到甘楚因坐下而缩起的裙摆下的大腿皮肤。
他和她一样,都是被摆弄、被羞辱的棋子,只能默契地待在各自的棋格里,等待权贵的下一步安排。
减少自己的可玩弄性,也许能在规则内求得最小的伤害。
“无趣。”
卓忱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见两人的姿态规矩又疏离,便把自己摔回沙发里,大手一挥喊佣人送酒上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甘楚的臀肉酸疼难耐,却不敢挪动一分。
她不想因为一点无意的靠近,就被迫和身边这个目前看上去还算正常的人折辱彼此。
谁知道卓忱会不会突发奇想,逼他们当众表演活春宫,只为取乐?
然而,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安静的时光短暂得像假象,卓忱喝得醉醺醺,恶念又从心底冒出来。
“7 ? minutes ? in ? heaven,玩过吧?”
他半眯着眼看向雕像般静止、距离起码有半臂宽的两人,嘴角挂了不怀好意的笑。
甘楚一动不动,一副听不懂但任由指使,端看向棐态度的模样。
“忱少,别为难甘小姐。”
向棐也没有一口应下来,反而温声劝说。
“纪哥还在楼上”
“叫你玩就玩。”
卓忱不耐烦地打断,手懒洋洋一摆,几个保镖从角落窜出来,像拎小鸡似的把两人从沙发上揪起。
一个本该放宫廷花瓶的紫檀木立柜被利落地搬空后,就变成了甘楚和向棐的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