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推下去。
接下来要做的,也不过是些邀宠的讨好手段。
衣裳半褪的美人,在着装完整的上位者腿间柔媚起舞。
雪白的背晃眼,圆润的臀腻人,腿肉细嫩得像能掐出水,都是助兴元素。
蹭扭,摩挲,贴合,下坐。
那硬得发烫的阴茎被缓缓吞没于湿软的穴口,绞缠的快感明明该让所有男人疯狂,但纪成霖的眉眼中也并无多少舒爽之色。
他只是抬起手,不分轻重地揉捏着甘楚骨肉匀亭的背、后腰,留下深深浅浅的掐痕。
不算疼惜,也不是蹂躏。
起落一下,就多一道,似是计数。
甘楚觉得皮肉已经被他捏得发麻了,穴也发麻,还没能让他射出来。
脱力的腿不受控地轻颤,小腹一下下无助抽搐,隐隐能看见那薄软腹壁之下的粗大性器。
或说是凶器。
折腾了许久,甘楚几乎是被那狰狞的肉棒钉在他身上的,腰肢酸软得无力。
这娇弱之态,终于让纪成霖发了点善心。
他伸手掐住她那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轻慢调笑。
“真没用。”
0013 凭什么她不能得到温柔笃定的爱?
甘楚被纪成霖压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操弄的时候,机舱内的其他人员早已自觉退避。
只剩肉体撞得狠烈的“啪啪”声,和水声黏腻地响着。
纪成霖很少会发出不得体的喘息,甘楚的呻吟却被卷成一团的手帕堵得死死的。
那些挣扎无助的哭泣不会引起怜惜,不会激发爱欲,只是碍耳的噪音。
柔软织物塞进嘴里,像堵住一个发出噪音的排气孔,像关掉一个吵闹的电风扇,如此而已。
沉静温润的男士香水气息经咽喉管传入鼻腔,像要把她从里到外裹满他的味儿。
身上,身下,都是他。
至于泪水吗?可能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