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果然停下了脚步。

姜南溪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你这是干什么?”

她虽然不封建,但也听说过母跪子,会让子折寿,命运多舛。

她不认周寂,为什么要这样?周寂这一辈子过的还不够吗?

郑舒冷笑,她觉得自己的脸,尊严都没了,“我做什么?我在救我爸的命,你们不就是想看到我这样吗?”

“我们根本不想搭理你。”姜南溪很想请她不要再自作多情,但又不想让她在这里跪着,到时候被其他人看见周寂肯定会被骂惨了。

她是在逼着周寂帮他们,但是周寂只要一出手,以后就扯不清了。

郑舒看向周寂,想看他是什么神情,却只看到那双黑瞳毫无情绪,见她目光看过来,眼底涌现出一股危险和不耐烦。

她都这样做了,他竟然没有任何表示。

“周寂……”郑舒叫出声。

姜南溪见她死狗不怕开水烫,从包里掏出两包药,“发烧了是吧?昨天我妈给周寂包了药,还剩下两包,其他的听天由命吧。”

“什么药?”

“能吃什么药啊,昨天周寂去找你们,淋了一下午的雨,回来就高烧不退,要不是吃了药,恐怕都烧成傻子了。”姜南溪又想到昨天周寂那副要死不活的状态。

真是烦透了,上山一趟发现自己竟然有可能怀孕,姜南溪不想在这待了。

“……我们,我们昨天是不想牵连他,所以才放了那些狠话。”郑舒承认自己很不喜欢这个儿子,但是也没想着让他被她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