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溪的脚,杜月梅就跟他大吼大叫,还差点跟他动手。
后来姜南溪丢了,一切就正常了下来。
两个人生活那么多年,他知道以杜月梅的性格肯定会去帮他的。
毕竟杜月梅这个人斤斤计较,从来都不肯吃一点亏,帮他也不过是在帮她自己争东西。
他一边走出去,一边摇头,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无法喜欢上杜月梅就是因为她脾气不好,一针一线都要分个清楚。
不像月安那么清傲,她绝不可能和这乡下妇人掰扯这种事情。
上工路上,这个天气正是炙热的时候,姜南溪走几步路就出了一身汗,沈母赶忙拿着扇子帮她扇风,“这日头就是不好,再过一段时间天气就凉了。”
她凑近她小声,“南溪,你干一会儿就晕吧,到时候我让你回家休息。”
“妈,我怎么能直接回家休息?”姜南溪摇了摇头,现在正是农种,她宁愿在大树下面休息。
“这怎么了?周寂为国家贡献,现在退伍了,你身体差,这不得好好养养生孩子。”
“……”
“反正也是对外面说的,就说努力就行了。”沈母也对她这个三儿子不行了深信不疑,毕竟这一年了,周寂也从来没反驳过半句,要是假的,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被外面的人这么说?
“周寂有残疾补助,再说你们两个人是夫妻,他干的活就是你干的活,谁也说不出来个不字?”
“……”姜南溪觉得自己脑海里接受到的剧情是错误的,她很想问一问沈母为什么突然对她态度变化那么大,但是她怕自己问了之后沈母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算了,先享受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沈母和姜南溪走在路上,沈母和她靠的特别近,脸上一直在慈祥地笑着,偶尔还会笑出声。
地里的人无意中看一眼,后来都惊愕地抬起头看着远方。
村里谁不知道沈婆子对她这个三儿媳妇非常不满意,只要一见她第一眼就是翻白眼,后面就是强忍着不动手。
毕竟杜月梅脾气火辣,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也不肯受半点欺负,谁给她委屈受,拼了一条老命也得讨回来。
这村里谁都不敢轻易得罪她,更别说给她气受了。
“没看错吧?那是杜月梅和她三儿媳妇?”有人揉了揉眼睛睁大了看。
“那不就是姜南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