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以新多次似是无意地对孙宇航说过:“我给你介绍几个客户,你分点业绩给杜晓娜,明年我想办法,让你们都往上走走。”

孙宇航往上一级是支行的副行长或行长,杜晓娜肯定会被汪以新调到分行,这些都是汪以新的权力范围之内的事。

孙宇航想上升,可他不想杜晓娜攀上汪以新,让温兰芷在自己家人面前有炫耀的资本。

孙宇航不买账,汪以新变了脸。

汪以新利用手中的权利、资源,只需稍稍施压,他不怕他们不就范。

汪以新将孙宇航找去:“小孙,你第二季度的业务,极不理想,还有,你手上过手的几个合同,转到我这里来,我看了,有很多不规范的地方,你要注意一些,若造成不良贷款,数额巨大,你可是主要责任人。”

孙宇航在汪以新面前像孙子,他不得不低头,挖空心思地将杜晓娜送到汪以新的床上去。

昨晚汪以新真的很满足,他做了那么久的梦,杜晓娜满足了他所有期待,为了让自己尽兴,他还准备了蓝色的小药丸。

本以为是玩玩,一夜之后,汪以新动了长期霸占杜晓娜的心思:只要自己甜头给够,不信她杜晓娜不爬着来找我。

昨天只是开始。

杜晓娜若不反抗,就会变成汪以新长久的玩物。

周末两天,费文泽没有回来,杜晓娜也没有心情,两人之间没有一个问候,他们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出了事,杜晓娜想到过周瑾,却从来没有想到向文泽求救,或许她心底里就觉得文泽是不可信赖和依赖的。

一段感情,到了最后,无话可以交流,其实也是一种悲哀。

周一上班,几个人私下都在看对方反应。

杜晓娜听了郑潮安的话:“你若想拿到证据,就要装作若无其是,对方觉得你顺从了,肯定会再找你。第二次,你趁机拿到证据,及时报警,我再来给你辩护。”

杜晓娜调整了许久,让自己稳定,尽量装成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杜晓娜的反应,让孙宇航不爽了:女人,骨子里都是一路货色,装清高装这么久,攀上高枝,一觉就睡就乖了。

杜晓娜攀上汪以新,对孙宇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孙宇航借口去分行办事,找汪以新:“汪行,周六下午,杜晓娜带人去酒店查了监控。”

汪以新看着孙宇航,眼中带着狠戾,没说话,面上表情很生气。

孙宇航的将来还握在汪以新手中,他马上说:“朱韵离开后,监控坏了。”

孙宇航算定汪以新绝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去赌,下一步他要逼走杜晓娜。

六月初,孙宇航又转了一个单给杜晓娜,将单给杜晓娜的时候,声音还不小:“汪行长担心你半年的考核不过,专门让我转给你的。”

办公室里的人都低着头,干自己的活,仿佛没有听到孙宇航的话一样。

那天,吃饭的时候,有人问朱韵:“朱韵,杜晓娜和汪行长是什么关系?”

朱韵笑:“什么关系?你们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啊。不然凭她?怎么可能完得成业绩。”

同事哎了一声:“平常看她还满正经的,没有想到是这种人。”

朱韵眼角瞟到杜晓娜过来的身影,故意大声说:“人家,骚着呢,会跳舞,又会撩,不然怎么会让老成持重的领导也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下不了床。”

同事看到身后杜晓娜,推了一下朱韵。

朱韵看到杜晓娜,翻了一个白眼:“敢做还怕别人说呀。”

杜晓娜拿起电话报了警。她对朱韵说:“当天是你将我送到酒店的,我觉得我遭到人侵犯,正找不到证人。朱韵,有什么事,你可以和警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