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构图也是完整的,只是背景从晨间群山变成了纯色布料。
魏予怀发誓,他当时只是被哄着吃了颗草莓而已,手指用力是因为在跟口唇里的欲望作斗争。他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幕,被楚和照相机似的记下来。
“你好厉害啊!!”魏予怀真诚夸赞,“怎么还有这种玩法?”
整幅画只用简单的明暗关系交代了远近和光源,但无比生动。影子是点睛之笔。
楚和擦了擦手,“这幅画,其实和我以前的风格很不一样。”
“你以前是什么样?”
楚和搜出之前获奖的几幅画递给魏予怀。都是很现实主义的表达,码头的民工、失学的孩童、搁浅腐烂的海龟……大多真实到令人扼腕,又美到不忍多看。
魏予怀啧啧称赞:“我觉得都很好啊。”
“很多人觉得,我现在的画法跟传统谷派作品很不一样,”楚和说,“甚至不能称之为艺术,因为毫无深度。”
魏予怀皱起眉,“不会啊,我第一眼看就觉得,哇!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就是那种,冲击力?”
楚和笑问:“一句话被你说得颠三倒四的。你出国几天,就不会说中文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