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什么几千万?
魏予怀皱眉,“或许楚总跟你提过一种职业,叫操盘手吗?”
“我知道啊,就套人家钱去玩股嘛。”
魏予怀懒得纠正他或和他争论这份职业的神圣性,直入主题:“所以我们通常说的‘亏’只是指少赚,而不是自己的资金被套牢。”
毕竟他也拿不出那么多流水。
楚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魏予怀接着说:“至于裸辞……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卡,叫银行卡,可以用来存储。
“还有个东西叫现金,是一种可以随身携带的纸质货币。”魏予怀一本正经地说,“货币,是度量价格的工具和购买货物的媒介。”
楚和不知道为什么跟他要跟自己讲这些,就是觉得有被内涵到。
伤害性不强,侮辱性极大。
楚和不甘示弱:“可是你连押金都要借钱才付得起。”嫌量级不够,又补了句:“而且至今没还。”
“借钱?”魏予怀苦思良久,这才想起原来是科伦坡住酒店那次,“那天你放了一晚上广播剧,我哪还记得住?现在就还你。”
魏予怀说着就要掏手机,被楚和“大方地”摁住,“不用,前台退房时已经退给我了。”
“不行,我现在就转给你。”魏予怀挣扎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