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手还抓著被子，像是唯一能依靠的东西。

他走近，动作轻巧，坐在床边。他没有碰我，却看著我很久，那眼神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看穿。

「你怕我。」他说，语气却带点……遗憾？

我没有回答。

他忽然伸出手，抚上我的脸颊，掌心温热、干燥，但指尖划过耳际时，我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般僵硬。

「我不会伤害你，庭萱。」他第一次喊出我的名字，柔得不像他。

我心跳漏了好几拍。

「可你……」我张了张嘴，「你关著我，这样就不是伤害吗？」

他看著我，眼神暗了几分，像是某种痛苦在他心底蠢动。他靠得更近，伸手握住我纤细的手腕，将我的双手缓缓举过头顶、压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