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枉然。
沈越用拇指蹭了蹭阮柯的眼角:“柯柯,你陪我千年后悔过么?你为我而死,为我不能转世,又为我失了声音,有后悔过么?”
阮柯木木的摇头,他习惯了用肢体表达意思。
沈越笑了,桃花眼中只映着一道纯白的身影:“这就是咯,我们之间的关系,本就已经包含了无尽的岁月,苦了一千年,再相伴下去,应该只剩甜了吧。”
阮柯是彻底的软了。
一颗心软软绵绵的,身子也是酥酥软软的,要不是现场还有别人,他有点想扑到沈越怀里去。
媳妇儿不会说话,平时都靠看眼色,一个表情,沈越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伸出手,揽了媳妇儿入怀,对着裴烨招招手:“事情搞定,咱们走吧,好徒儿,快把徒媳妇儿抱上,咱准备上车了!”
四人挤上小车车,一路往回开。
沈越开着车,嘴里还在嘀咕:“那家伙结的尸丹靠不靠谱啊?怎么吃下去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进嘴就化了……在肚子里没啥事吧?一会儿可别测个酒驾出来……”
韩祈在后座上靠着裴烨,悠闲的往窗外望,嗤了一声:“你想要什么感觉?”
“就总该发发冷,或者发发热之类的吧……”沈越皱着眉头不太满意。
“哼,我看你是想发发骚!”
韩祈够着脖子对静静坐在副驾驶上的阮柯念叨:“柯柯,你可要小心了!沈浪浪绝不是‘浪'得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