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浮出红晕。 他几乎能通过这些印记,想象出沈越在他昏迷时,是如何一下下膜拜和抚弄这具身体的。 忽然之间,阮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沈越了。 千年的自制好像一下子灰飞烟灭,既渴求,又负罪。 沈越与曾经的那人是同一人,却又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