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周身萦绕着上位者积威日久的压迫感。

“母亲明天回来。”谢政楼说。

淡淡的一句话,让谢嘉树的笑容僵在脸上。

谢政楼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平声道:“她让我转告你,尽快和那个女人分手。”

谢嘉树仿佛有了应激反应,声线紧绷:“我不会和晚晚分手的,谁来劝都没用。”

谢政楼没有劝他,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

“母亲会把她手里那部分股份转给你,集团也将正式交给你,但前提是你听她的话。”

“我不要股份,也不想要集团,大哥你一直都做的那么好,没人比你更适合坐那个位置,”谢嘉树语气坚定,“我只要晚晚一个。”

谢嘉树不愿再听,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