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浓稠寂静。

谢政楼就这么维持着一个姿势不曾移开。

到了后半夜,迟非晚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醒了?”

听见谢政楼的声音,迟非晚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她又闭上了眼睛。

“看见我就装睡,应该是不想见我,那你想见谁?”

这幽幽的语气,真是谢政楼。

迟非晚虚弱地说:“谢政楼,你能不能脾气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