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计划,她应该在乐团把曲子写完,但这样一来,只能在谢家写了。
如果谢笙情况有好转,那琴房的琴就可以搬回去,也方便她继续创作。
把计划重新调整好,车刚好开到楼下。
她一副刚回神的表情,对谢政楼说:“你在这等我一下就好,我很快就下来。”
谢政楼看都没看她,冷冷嗯了声。
莫名其妙。
迟非晚腹诽了句,也不知道谁又惹到他了。
她现在也没空安慰他的心情,匆忙上楼收拾了几件行李,背着包下来了。
刚把安全带扣好,车子猛地一下滑了出去。
吓得迟非晚飞快攥紧安全带:“你开这么快?”
谢政楼看起来心情依旧不是很好的样子。
“害怕,就没时间想别的了。”
迟非晚一头雾水:“我想什么了?”
谢政楼:“你自己心里清楚。”
迟非晚:“……”
他俩台词是不是反了?
好在谢政楼没抽风太久,到了马路上就是个守法开车的好公民了。
回到谢家别墅,谢政楼说:“下车。”
迟非晚抱着包下去,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句话,他就又踩着油门走了。
“从这到车库就几十米,”迟非晚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踩那一脚还不够刹车的。”
谢政楼把车开去车库,迟非晚转身进门,回到了她的房间。
卧室应该是林妈又打扫了一遍,干净很多,还多了日常生活用品。
迟非晚把自己的衣服挂起来放进衣柜,听见对面房间砰的一声甩门声。
谢政楼生气了?
应该和自己没关系吧。
迟非晚仔细回想一遍,确定自己什么都没做。
那谢政楼生气跟她有什么关系?
迟非晚没管,收拾好后打算下楼去看看谢笙的情况。
正是晚饭时间,迟非晚下楼就闻到了从餐厅飘来的饭香。
她忙活一天,又受了伤,这会儿饿得饥肠辘辘。
餐厅里,骆惜璟、谢嘉树还有阮舒都在吃饭。
面前的菜色很精致,冷盘热盘都有讲究,还有汤,摆了满满一桌。
迟非晚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往另一边谢笙的房间走去。
谢嘉树刚要出口的话也堵在了喉咙里。
他扔下筷子:“妈,晚晚既然也住进我们家了,就应该叫她一起吃饭。”
骆惜璟夹了一块鱼肉:“咱们家可没有和佣人一桌吃饭的规矩,等会儿林妈会给她准备的。”
“晚晚不是佣人,她是笙儿的老师。”谢嘉树强调。
见骆惜璟依旧我行我素,充耳不闻,他站起身:“晚晚不吃,那我也不吃了!”
骆惜璟重重一摔筷子:“你要为了她造反吗?”
谢嘉树沉着脸离席,去找迟非晚。
只剩下骆惜璟和阮舒两个人,阮舒才终于开口:“老师,您别生气了,再气坏了身子。”
骆惜璟摇了摇头:“一个两个的,都为了迟非晚疯了,阮舒啊,你别忘心里去,订婚以后,他肯定会收心的。”
阮舒勉强笑了笑:“没关系的老师。”
“我看你这段时间情绪不太对,”骆惜璟问,“是不舒服吗?”
“没,”阮舒随口扯了个理由,“可能是快要比赛了,压力有点大。”
骆惜璟欣慰地拍拍她的手:“幸好你还一直让我省心,比赛的事你不用害怕,以你的实力,就算不能夺冠,也差不到哪去。”
阮舒点了点头。
她被骆惜璟亲自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