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说话还敢看着人，现在眼神总是飘忽着不敢停留。

如果视线不经意和晏暮相对，更是脸上绯红立刻转头。

晏暮倒是觉得他很可爱，不过这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显得都没有以前亲近了。

既然向晓不说，晏暮就主动提起。

“你不给你妈妈买礼物了吗？”

向晓这才想起还有这事儿，懊恼的伸手敲脑袋，只这次还没敲到就被晏暮抓住了手。

“怎么养成的坏毛病，总敲自己做什么。”

向晓又不可避免的红了脸，想抽回手，可力道不够根本抽不出来。

“你，你放开我。”

晏暮只看到微卷的头顶，向晓低着头小声抗议，要不是他听力好都听不见。

“不放会怎样。”

向晓没想到等来这句话，这还是晏暮吗？

晏暮见向晓总算抬头看他了，可明显眼前的小家伙在想有的没的。

“你，原来你是这样的晏暮。”

晏暮疑惑，“我该是怎样的。”

向晓支吾半天又说不出话了，对啊，晏暮该是怎样的，高冷？淡漠？目中无人？话少？这些本以为的晏暮正在一点点被推翻。

想起长久以来的相处，晏暮在他面前，似乎从未有过什么坏毛病。

除了最开始对他比较冷淡之外。

可向晓不知道，就连最开始，晏暮对待他的方式就与其他人是不同的。

至少一起走路，一起吃饭，一起闲坐，对除向晓以外的任何一人都不可能。

“那，你是本来就这么会说话吗？会调戏别人。”

向晓小小声询问，有些不确定，又怕得到答案。

晏暮勾了下嘴角，可惜向晓没看见。

“我可不调戏别人，没兴趣。”

“那我呢。”

许是自然而然的对话让向晓放松了，这句问的倒是有底气了。

“你当然和别人不同。”

向晓闻言就又傻了，“我和别人不同。”

“嗯。”

向晓脑子一转，“那你承认你是调戏我了，你欺负我。”

晏暮伸手捏了下向晓的脸颊，很好捏，确实能激起别人的欺负欲望，可他怎么会舍得，只是觉得可爱。

“不舍得。”晏暮只一句轻描淡写，不想向晓又边成为鸵鸟，立刻改口，“说正事，还要不要给你妈妈送礼物了。”

“要！”向晓重重点头。

“那让月洁陪你好不好。”

晏暮都没察觉，他对向晓说话几乎是用哄的了。

“唔嗯。”向晓这次迟疑了下，用不确定的眼神看晏暮。

晏暮心念电转间已明白他的想法，“我就不去了，月洁陪你，给你出主意。”

“好吧。”

向晓当然明白，让晏暮陪他逛街，这实在有些太过了，而且想想晏暮逛街的样子，向晓只觉得一阵恶寒，虽然他很想，但还是不要了。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月洁接到吩咐也跟着愣了下。

实在是她没想到主人会有这个提议，还有向晓家也够神奇了。

吸血鬼都不必说，就是人类都活的够长了，这要每年都过生日，再怎么长时间下来也该腻了吧。

不过转念一想，向晓怎么说也是刚成年不久的吸血鬼，或许还处于好奇阶段吧。

月洁倒是不讨厌逛街，而且出了门还能拉着向晓，这才感觉向晓软软的，果然和想象中的小店长一样。

两人逛了个够本，总算不负所托选定了礼物。

向晓也是这时才醒悟，原来先前他的方向错了。

他还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