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骁见状,说,“阿漾先不急,问问小舅舅,没准他们在一起呢。”
黎漾忙给小舅舅打电话。
得知小酒被杰克曼绑架,黎漾担心地怒火冲顶,挂了电话之后又瞬间压了下去,“二哥二嫂,你们送爷爷、爸妈回家,我和宋敬渊去找他们。”
黎骁察觉到妹妹的异常,凑到霍烬耳畔,“小烬,你去帮他们,我送爷爷他们回去。”
“好。”霍烬松开他的手,快步跟着三爷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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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丽热酒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她的会所顶层,她彻底成为周谨行女人的玻璃房天台。
灯影绰绰,模糊了沙发上那道柔软无力地身影。
夜风徐徐,吹乱迪丽热酒的长发。
“你醒了。”
迪丽热酒撑着坐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神情阴柔地男人。
这个男人她去国办找周谨行的时候见过,是周谨行对手,叫杰克曼。
“别怕周小姐,我不会伤害你。”杰克曼取下唇角的雪茄,吹出一口浓烟,“我只要周谨行的命。”
听到这话。
迪丽热酒想打死他,奈何药效没过,她连坐起来都需要拼尽全部力气。
她喘着气冷笑了一下,“你是周谨行的对手,了解周谨行,周谨行那个人,什么时候因为一个女人,浪费过时间精力。”
杰克曼不以为然,“周谨行昨晚在湄南河上给你放的烟花,真刺眼啊。”
迪丽热酒咬牙,“他给那么多女人放过烟花,怎么就我倒霉。”
“因为你姓周。”杰克曼说:“我还算了解周谨行,他或许不会管其他女人,但一定会管周小姐。”
“我就是周家养的玩物,运气好冠上周谨行的姓......”迪丽热酒和杰克曼周璇中,下属从门口快步走到杰克曼身边,附耳说了什么。
杰克曼把雪茄丢在烟灰缸里,抬了抬手,两个下属一左一右架起迪丽热酒,将她拖到玻璃房外的天台上。
她刚站稳,一把瑞士军刀,抵上了她的脖子。
迪丽热酒放弃挣扎,嘴上不停,“杰克曼,你别白费心机了,周谨行没有心,他不可能来救我一个玩物。”
音落,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走出来两个男人。
即使看不见,但迪丽热酒从变快的心跳中,清晰地感觉到周谨行来了。
她的喉咙溢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呜咽声,他干嘛来救她,不知道这是对手为他设的陷阱吗?
周放跟着周谨行走进玻璃房,杰克曼从沙发上起身。
迪丽热酒听见杰克曼肆意猖狂的笑声,连自救都做不到。
少顷,周放走进她泪盈盈地眼中,迪丽热酒认出他,愣了一下。
周放神情晦暗,对她说:“周挽,当时你父母被敌方劫持,敌方将炸弹绑在他们身上,欲扔进人群中,两权相害取其轻,我......我擅自做主击杀你父母。”
父母死亡的真相,给她带来悲痛的震撼,迪丽热酒泪如雨下,看到周放跪在不远处。
好半天,她想起父母墓碑前那束枯萎的花,瞬间恍然,祭奠她父母的人,是周放。
迪丽热酒并非不懂事之人,设身处地,能够理解周放当时的选择,能够感受到周放备受击杀平民的罪恶感。
“......你起来。”
“....对不起。”周放哑声说完,起身,周谨行迈进天台,吩咐他,“走。”
周放拧眉,对上周谨行不容拒绝的眼神,点了下头,退出天台。
迪丽热酒看见周谨行,刚止住的眼泪又夺眶而出,有好多话想对他说。
那些话到了嘴边,变成骂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