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行仍捏着那块饼,盯着她,眉眼不好看,“小周挽果然是人美嘴甜会画饼。”
迪丽热酒:“......”
夜里。
周谨行从浴室出来,迪丽热酒半躺在床上看手机。
四目交汇一瞬,周谨行一步一步踩上床边地毯,“今晚乖了,不躲着我了。”
迪丽热酒:“躲就能躲掉吗?”
“知道躲不掉就好。”周谨行掠一眼她半干的长发,哄人的语气说,“过来,周先生给你吹头发。”
“用不着,我等头发自然干。”
周谨行扯下浴袍扔在床上,“勾引上我,爬进我心里就翻脸了。”
迪丽热酒一急,拎起抱枕砸过去,“谁勾引你了!”
周谨行接住,弯腰将抱枕给她垫在身后。
继而凑到她面前,坏笑,“又口是心非,你这嘴上功夫愈发了得了。”
迪丽热酒往后靠,轻嘲,“周先生教得好。”
“你这嘴也就那个时候讨人喜欢。”周谨行沉声说完,一把扣住她的后颈。
她撞进他怀里,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冲进鼻腔,心里一颤,仿佛被烫到了,却又推不开他。
一抬头,他的吻就落下来,肆意吻深,卷住她抗拒的舌尖。
凶狠地似要将她生吞了。
“周谨行,不要!”迪丽热酒用力推开他。
含情眼,娇羞喘气地样子落在他眼里,周谨行眼眸暗的发沉。
“又不是没吻过,矫情什么。”周谨行圈住娇软的姑娘,压进怀里,吻了吻她的轻颤的锁骨,“发现没,你的身体在期待我。”
迪丽热酒轻抬茶眸,“您惯会用自己的皇帝想法,曲解别人的意思。”
周谨行视线往下,“自己感受一下。”
迪丽热酒整个人颤了颤。
“我......那是被你气的!”迪丽热酒挣脱不开,见他笑得痞坏,气得指了指他的嘴,“周先生还是多练练,免得下个女人嫌弃。”
“激将法对我不好使。”周谨行危险地眼神慑住她,“有你就不会有下一个。”
迪丽热酒心口一动,咬着小嘴唇,眼睛红了一圈。
“怎么要哭。”周谨行抱着她放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吻她的额头,眉眼,声线低低的,“小周挽这么可爱,不跟我吵架了,好不好?”
“不知道你哭起来多要命。”
迪丽热酒睫毛轻颤,不说话。
屋内昏暗下来,她被圈在他的臂弯中,后腰被他压着,不容退一分。
迪丽热酒在他怀里呢喃,“你为什么领我回家?
周谨行在她耳边说,“看你可怜,看你可爱,给阿漾找个伴。”
不然还能是为什么。
迪丽热酒闭上眼睛,周家人杀了她父母。
他让她有家可回,有饭可吃,有书可读,有人可依,有阿漾那个过命的姐妹。
她深陷在这种撕裂感里。
次日清早。
迪丽热酒醒来时,周谨行坐在沙发上,开线上会议。
她起床的动作放轻,拎着拖鞋,猫猫祟祟的样子落在周谨行眼里,他只觉她可爱得不行。
打开门出去。
迪丽热酒下楼,走到楼梯拐角处,严霜和澜彻的声音传来。
她就那么坐在台阶上,双手托腮,像小时候听周谨行说话一样,听严霜澜彻说话。
他们刚从外面锻炼回来,从冰箱里拿出冰水,一人灌了一瓶。
澜彻甩了甩脸上的汗,“你泰拳打得不错。”
“过奖。”严霜正儿八经瞧着澜彻,“哎,你是单身吗?”
澜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