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欢愉之时,宁芋萱用力?咬住下唇,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从唇瓣间溢出的娇吟。
她忍受不了?自己发出这样陌生又羞人的声音,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
一切终于结束之时,宁芋萱只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皮肤黏腻,肌肉酸痛,骨头也像散了?架一般。
她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在男人的怀抱中动了?一下身?子。
无意间抬眸,恰好看到墙边的贵妃椅。
天鹅绒质地的欧式贵妃椅,花纹繁复,华丽典雅。
此刻上面却挂满了?她和他的衣物,他的白衬衫被压在最?下面,上面是黑色的西裤和她的浅蓝色衬衫裙。
椅背上挂着最?初被男人扔过去的那?条天蓝色腰带,还有?她的胸衣。
简直就?像是赤裸裸地在诉说?,两人刚才有?多荒唐。
宁芋萱的脸一瞬间再次红透,撇过头不再去看。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一声笑。
“怎么了??”谢执砚的嗓音微哑,“看到什么了??”
新房还没有?添置太?多家具,宁芋萱看的方向也就?只有?那?么一把椅子。
他这是明知故问?。
宁芋萱咬了?咬下唇,语气里带着不满:“你还问?!”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手臂更加有?力?地从背后?抱紧她。
宁芋萱没力?气挣扎,只能随他去。
她又平复了?好一会儿,问?他:“几点了??”
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房间里也有?挂钟。
可无论是伸手去够手机,还是抬头去看墙上的时钟,宁芋萱都没有?力?气。
或者说?即使有?,她也不想再花费力?气去看。
刚才被男人折腾了?那?么久,此刻连动一下都会牵扯到酸痛的身?体。
谢执砚的声音低沉:“零点过一刻。”
宁芋萱:“……”
想到时间会很晚,没想到居然已?经过了?零点。
宁芋萱忍不住开口:“谢执砚,我好累……”
紧绷的那?根弦断开,她开始止不住地抱怨:“谢执砚,都怪你,一直不肯停……后?来我说?不要了?,你也不听,非要再来一次……”
她一连说?了?一长串男人的恶行,不仅是对?男人的控诉,更是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就?没狠下心?来拒绝他。
宁芋萱很后?悔。
上一次她去看时间,时针还指向的是数字十一。
那?个时候她就?应该斩钉截铁地说?“不”,然后?立刻去睡觉的。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谢执砚哄了?几句,她竟然就?鬼迷心?窍地松了?口。
后?果就?是,等彻底结束之后?,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宁芋萱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
此刻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忍不住一股脑地诉苦:“我现在全身?都痛,好累好困好想睡觉,可是还没有?洗澡……”
谢执砚的手搭上她的腰,安抚般轻揉了?两下:“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先抱你去浴室洗澡,好不好?”
宁芋萱不假思索:“不要你抱!”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也清楚,这是唯一的选择。
她现在腿软得走路都困难,还怎么自己去洗澡?
宁芋萱虽说?没有?洁癖,可也受不了?就?这样浑身?黏腻着睡觉。
谢执砚也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安抚几句,还是起身?将她抱去浴室。
宁芋萱早就?没力?气反抗,连说?话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