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芋萱想问他,今天是?不是?又喝了酒。
转念一想,收回到了嘴边的话。
宁芋萱看着身上的睡裙,慢悠悠地开口:“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条普通的吊带睡裙。浅紫色,小?V领,领口是?半透明的纱,纱上有玫瑰刺绣。还有一枚蝴蝶结,正好卡在胸口最中间那里?……”
她低着头,漫不经心,又事无巨细地把身上的裙子描述了一遍。
语毕,宁芋萱问他:“怎么样,想象出来了吗?”
没有人回答她。
059
电话里, 只有男人沉沉的呼吸声。
宁芋萱达到目的,浅浅弯起唇角,低头玩弄着胸前的丝带蝴蝶结。
既然他说想她, 那她就让他更有画面感一些, 也好更?想她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耳机里终于传来谢执砚低哑的嗓音:“宁芋萱。”
好久没被他这么叫全名, 心尖微微一颤。
宁芋萱:“嗯?”
谢执砚的声音很沉:“这么肆无忌惮,是?因为笃定了我现在没办法去见你?”
宁芋萱被他说中, 嘴里却装傻:“没有呀, 不是?你问我裙子是?什么样子的?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描述得?够不够详细,你想象出来裙子是?什么样子了吗?”
“还不够。”谢执砚说。“等见到你, 我再?当面看。”
宁芋萱:“……”
玩丝带的手指一顿。
她轻哼了一声:“你想得?美。”
穿睡裙的样子, 是?能轻易让他看的吗?
谢执砚不再?执着于这个话题, 转而道:“我明天?要去伦敦谈一桩生意,早上八点的飞机。”
宁芋萱:“……哦。”
谢执砚:“要飞十一个小时?, 刘呈和我一起。你如果有急事可以找另一位姓吴的助理,一会儿我把他的联系方式推给你。”
宁芋萱想说她没有什么急事, 不过?想到万一华愿又被有心人为难, 还是?有个退路为好。
她答应了:“行, 我知道了。”
谢执砚:“没什么想问我的?”
宁芋萱:“没有啊。”
其实不是?没有问题问他。
她想问他要去几?天?, 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这几?周她和谢执砚常常能见面,两次见面之间最多不过?隔个四五天?。
于是?她就理所当然地想着, 大概等回了北城就能见到他, 他可能会像上次一样去节目拍摄现场接自己,或是?周日晚上直接来家里一起吃饭。
然而伦敦离这里一万多公里, 谢执砚飞去那边出差,周末不一定能赶回来。
只是?宁芋萱不愿意直接问出来,让谢执砚知道她其实很想见他。
谢执砚:“明天?落地之后?,我给你发信息。”
宁芋萱言不由衷:“不联系也没关?系,我也没那么想知道你的情况。”
谢执砚:“但我想。”
宁芋萱:“……”
谢执砚温声将这句话补充完整:“我会想你。”
心跳加速,宁芋萱终于忍不住问:“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又去了哪个饭局,又喝酒了?”
谢执砚淡笑了一声,答非所问:“不喝酒就不能说想你吗?”
“也不是?,就是?……”宁芋萱平复了一下心情,“你今天?说想我的次数,比一个月加起来的都要多,有些不习惯。”
也怪她不争气,他每说一次,她的心跳就跟着乱一拍。
谢执砚:“是?让我多说几?次,好让你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