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不再有?大动作,也不说话?, 车内安静下来。

宁芋萱的耳边是男人?的呼吸声。

低沉,甚至有?些粗重。

其实靠在谢执砚身上并不怎么?舒服。

他肩膀的骨头?很硬,胸膛也是如此,至于其他地方……

宁芋萱不敢去?触摸求证。

她?的姿势也有?些奇怪,一只手?被谢执砚握住,整个人?都显得扭曲。

从前宁芋萱想在后排休息,都是整个人?窝在宁菲的怀里,要不就是直接把脑袋枕在母亲的大腿上。

现在她?可不敢这么?做,调整姿势都要小心翼翼。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发了男人?的某个开关。

但?要是一直以这种不舒服的姿势待着,估计等车开到了家,她?就该浑身酸痛了。

想到明天还要坐好几个小时飞机去?江城,宁芋萱觉得不能这么?委屈自己。

她?谨慎且小声地叫他的名字:“谢执砚?”

男人?的嗓音低沉中?带着轻微的沙哑:“嗯?”

宁芋萱:“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沉默。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谢执砚终于松开了她?的手?。

宁芋萱无?声地吐出一口气,缓慢地,将自己整个人?从谢执砚的身上挪开。

起身时她?不敢在男人?身上借力,只能用手?撑在座椅上。

小心谨慎到极致,以至于仿佛在做慢动作。

谢执砚大概是被她?的谨小慎微逗笑,胸膛震动发出低笑声。

昏暗中?宁芋萱虚弱地瞪了谢执砚一眼,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

察觉到男人?没有?再对她?做什么?的意思之后,宁芋萱的心情稍微平复了那么?一点点。

“谢执砚……”她?开口,像是询问又有?些像是抱怨,“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啊?”

都有?些不像平常的他了。

闻言谢执砚再次轻笑了一声,半阖着双眼答她?:“没多少。”

宁芋萱:“没多少是多少?两杯,三杯?”

谢执砚:“差不多。”

饭局上难免要喝酒,他也不例外。

谢执砚喝得不多不少,但?远远没到他的上限,也不足以让他醉。

如果真的醉了,刚才他就不可能克制得住。

温软带着香气的身体靠上来的那一刻,他几乎用上毕生的自制力,才没有?将她?整个人?抱住用力亲上去?。

宁芋萱看着男人?,觉得他似乎已经慢慢恢复理智。

至少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的迹象。

说不清是为了缓解紧张,还是想分散注意力让时间快点过去?,宁芋萱的话?多起来。

她?又问:“那你?通常喝几杯会醉?”

谢执砚偏头?看他一眼,唇角微勾:“怎么?,想灌醉我?那你?试试就知道了。”

宁芋萱:“……”

她?确信,谢执砚应该没醉,但?状态绝对和没喝酒的时候不一样?。

平常谢执砚不会这么?笑,更不会这么?回答她?。

宁芋萱天马行空地想,现在肯定是个套话?的好机会,可惜车里不只他们两个人?。

但?机不可失。

想了想,她?还是忍不住又开口:“谢执砚。”

她?今晚叫他的次数格外多。

他也每次都耐心回应:“嗯?”

宁芋萱:“我明天飞去?江城的话?,我们就至少有?五六天不能见面了,如果节目录制结束之后我们还有?谁有?事?要忙的话?,就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