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脏数据的角落瑟瑟发抖。
冰冷的金属触及晚心亭的肌肤,回来的男人剪掉了她的衣物,男人没有控制住,晚心亭听见耳畔传出类似狼狗的粗重喘息,急促而混乱,它是一只饿了很久从没吃过肉此刻对着美味垂涎的狗。
它一直盯着晚心亭。
晚心亭假装苏醒了,她只喝了一口苏打水,药效运作的时间很短。
她扭动手臂,给足了猎物掉落陷阱前的反应,她发现自己浑身冰凉赤/裸,瑟缩起身躯,却没有办法蜷曲双腿和手臂,关节磨擦在金属台面,却没有颤抖。
一只手掌抚住她摇晃的脸蛋,掌心捏住她下颌,强势固定了下来,用猩红布满血丝的眼瞳盯看。
晚心亭能感受到那股灼热舔舐她身体的视线,她稍稍给到恶犬喷香的肉味,流露不安。
晚心亭“强装威慑”地冷声,“白宗俊,是你对么?”
没有人回答。
来人用掌心往下,摩挲晚心亭跳动的脉搏,他用金属尺标丈量晚心亭的每一寸肌肤。她太可爱了,肩头肌肤下渗出雪青色的血管,肤色莹白丰润,一看就富含软糯的脂肪,让他想用牙齿去戏弄搔刮,或者囫囵含进口腔舔吮。
他会把她弄得泛疼,止不住她嗓子里的娇哼,磨进他耳膜,让他心尖都为她发痒。
他冷漠的唇角微微上扬,笔挺服帖的西装下漂亮精悍的肌肉兴奋到颤抖。
晚心亭被捏开了颌骨,嘴唇被冰凉的金属圆球撬开,圆球表面色气地不停磨擦在她的唇瓣,压住她粉红的舌面,沾湿水液的棉球探索进里面,不留遗漏地擦拭完她嫩红的口腔,顺带观察她的口牙,一颗一颗数着牙齿。
晚心亭说不出来话。
白宗俊对藏品极致的满意,她的牙齿也像珠贝整齐,趋近完美。
获得她只需一通电话。
白宗俊得到了经常来塞壬岛度假朋友的帮助,他坐了朋友购买下航线的私人飞机,比晚心亭提前一步,回到首尔。
晚心亭做事情很慢,她悠悠走出机场,给足了他安排妥当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