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委屈巴巴地呜咽着,他不知道做错什么惹了主人要他罚站。
晚心亭看着陷入沉眠的金梦书,看着窗帘背后撑着四肢蹲坐的犬型“雕塑”,不打算再次进入金梦书的精神世界。
沉睡的躯体很重,为避免姜誉之体内的监管者人格发现金梦书无知无觉躺在她床榻,晚心亭还是决定将金梦书藏起来。
系统及时开起“双开门冰箱矿工”金手指,金梦书在晚心亭手上轻盈得像根羽毛,晚心亭将金梦书推下床,再拖拽着后颈衣领,丢进衣柜曲腿坐着,朝他脑袋上扔了几件挂架的衣裙,将他藏好。
晚心亭再拉开窗帘,姜誉之的犬型人格已泪流满面。
这只狗是真的爱哭,就和晚心亭的小狗受罚时想逃避耍的手段一样。
仅仅两三分钟,姜誉之就装腔作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糊满他的脸。
蝴蝶翅膀似的睫毛黏腻地粘在下眼睑,一只眼还能睁开,挂满泪珠,令一只眼沾湿他下垂的柔软黑发,发丝戳进眼仁,长睫毛的狗狗害怕疼痛。但他太笨了,笨到只会听从主人的话,不敢动作,他两只爪子坚定地撑住地面,眼球被发丝折腾得生出红血丝,他也撑住大小眼地抽泣。
晚心亭又气又好笑,攘了把姜誉之的头发,把他光洁的额头露出来,姜誉之依旧像个小傻瓜似的吊着大小眼仰望她。
主人没开口,他根本不敢直起身。
晚心亭拿走他头顶着香水瓶,无奈说:“惩罚结束。狗狗可以动了。”
“汪。”好耶!
姜誉之猛地一下将晚心亭扑倒在床上,伸着舌头去舔女人的脸颊,他胡乱舔着,还蹭到女人的唇和鼻尖,晚心亭嗅到姜誉之舌尖的伏特加香气,又混了龙舌兰,凉爽,且淡淡散发白薄荷的清香。
应该是喝了酒,激发了姜誉之的解离症状。
晚心亭出神的几秒,姜誉之过分地舔上晚心亭的唇,舌尖在晚心亭唇面滚动,勾着晚心亭饱满的唇珠,想将舌头探入晚心亭气息最浓重的地方。
狗不乖是要挨揍的。
被舔了的晚心亭很快拉下脸,给了皮糙肉厚的姜誉之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