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颈上,宋准吸了口晚心亭身上的香气,说不上来的好闻,有点人体烘出的清冽,不甜很清新。

宋准面无表情地坐回座位,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他被晚心亭呼吸抚过的后颈皮滚烫到麻木,烫到什么也感觉不了。

晚心亭:“好闻么?”

“什么?”有一瞬间,宋准以为迟钝的晚心亭的发现了他肮脏的心思。

训练有素,经常上顾客生死谈判的他,以为心脏不会再陡地激跳了,但这刻,他的心脏提到嗓子眼。

他的卑劣暴露了么?

那些淫|秽的,他日日夜夜肖想她,冒犯她的龌龊,终于被发现了?身为一个管家的儿子,名义上的假哥哥,曾经作为被她全身心信赖的朋友,他做那些偷偷摸摸的蠢事,太逾矩了。

“我问你,我的香水好闻么?”晚心亭重申问题。

她乌亮水润的眸子看向宋准,宋准跌进了晚心亭多情的眼眸,还没来得及呼救就已溺毙。

宋准也分不清晚心亭是问刚才系安全带还是拿着她贴身丝巾覆在面上的那刻。

她的香水好闻么?当然是极好闻的。

好闻到恨不得宋准要把晚心亭揉进骨血,将她全身褪干净,和她赤裸相连。倒不是做|爱什么的渴望,就是渴求肉贴肉连在一起。当然,宋准也承认他渴望用自己铁链般的臂膀,锁住她在怀里,用自己的唇熨烫完的她的全身,每一寸皮肉都不放过。叼住她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