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一片,渍得他内心难受,弟弟的欢喜就像陈醋浓重的气味令他厌恶作呕。
可有什么办法,他已经输了。
他装作金梦书不行的事,被晚心亭知道了,晚心亭还愿意和金梦书在一块。
真是要气死他了。
金梦书到底有什么值得被晚心亭优待的地方?金梦书哪点比他强?难不成晚心亭真喜欢金梦书?
金梦诗走了过去,坐在晚心亭身旁,径直问:“我弟高兴成那样,你答应同他订婚了?我得保护他不会被坏女人骗走,验证下你有多喜欢我弟弟。”
金梦书话说得很快,晚心亭侧过了头,金梦诗含住晚心亭的唇,舌尖顶开她的牙齿含着轻吻,里面有着微微苦涩的金酒香味。
金梦诗笑着擦拭唇瓣的黏液,轻佻说:“验证完毕。也没那么喜欢嘛。”
晚心亭倒没有不好意思,目光眺望海岸线,“船可以永远飘泊在海上,但偶尔也需要停靠在港湾。我只是选择了最适合我的港湾停靠。”
“那我呢?为什么不停靠在我身旁?我有哪点不如他了。”
“时间吧。他先同我提的。你还可以责怪婚姻法,要不你去发表竞选宣言‘三夫四婿’制,为下届竞选做准备。我倒是不介意,怎么都是我享福。”
晚心亭说得正经,扶着太阳穴轻慢地笑,金梦诗听得也笑了。
他笑得歪头倒在晚心亭肩膀,眼角微微闪烁泪花。理论上讲,时间的单向性有待商榷,现实里,时间是不可逆转。
他比金梦书稍晚了一步。这次也先让给了他。
不过,金梦书真要和晚心亭结婚了,顶个是晚心亭丈夫的名头而已,他不也得跟过去住。到时候,父母那边还是认可长子持家,外面金梦书体面些,是晚心亭的丈夫,家里的杂事恐怕还得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