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特别狠。

刚才他在听一本听不懂的书,晚心亭车技过好,开得又平又稳,他的思绪也又沉又钝,听得睡着了。

姜誉之却略显慌乱,垂着头,伏低高大身躯,手指胡乱地翻着中控台的卡槽,寻找数据插头。

晚心亭冷冷垂眸,警告他:“我在开车。”

姜誉之轻嗯了声,坐回一旁,腰挺得笔直,抿紧唇,额头汨着汗。

他好似还在生闷气,和之前一样不亲近晚心亭。

在赟觉得这对小情侣气氛不对,半梦半醒间,他真实地听到了清脆的巴掌声。

细想,晚心亭是上节目的女嘉宾,不可能打姜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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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多少让监管者清醒了,清空了脑海内不少蹿出来的黄色废料。监管者只要不看晚心亭,旖旎绮念就不会注入进他脑海。

可不看晚心亭意味着他的注意力得放在窗外。

他曾无数次代替主人格凝望着窗外的景色。

他和主人格除了脸面,行为处事,生理需求皆很不相同,主人格没有近视,他有,主人格高中辗转比赛和学习之间,对习题册的恐惧厌恶比之红色高跟鞋。

他退缩了,杂物就会一股脑丢给他了,作为真正对这具身体负责的人格,他必须要扛起很多任务。

长时间的备考,让他戴上了眼镜,他有高度近视,监管者看向窗外的景色具是青黄交错的模糊,可这不妨碍他认出是那逃窜的一路。

监管者思索:《结恋》里面是否有姜誉之的仇家,看了当年的新闻,故意选择了这一路。

看久了景色,那些记忆进入脑海,他的背脊由火热变得阴恻恻的冷,哆嗦着,他抱住手臂,夹紧腿。

他羞愧地侧过了脸,将脸埋入座椅和车窗的缝隙内,在黑暗里,他又感到熟悉的密闭恐惧,还有下腹不停地潮热。

姜誉之伸了只手过去,捏住了晚心亭腰间的衣摆,轻轻地捏着,获得一丝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