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晚心亭愣了下,继续听郑宥静说完。

“在赟哥是这样的,和他在一起久了,总让人产生迷惑。”郑宥静装作不在意般说出她和在赟的关系,“我和他以前交往的时候,公司里的哥哥就帮我和他找老师算过,出的牌阵都不好。经纪人哥哥说,在赟哥会克我,吸走我的好运,我还不信。唉。跟他在一起的人都会很倒霉,他母亲也是,我也是,他的合伙人也是。”

郑宥静叹了口气,掩下了话语,等着晚心亭追问。

晚心亭缄默了,让谈话出现沉默的真空,没有及时追问,还有些故意让郑宥静恼怒的意思。

她莞尔微笑:“我不太相信卜算之类。我看在赟倒挺好。昨天的晚饭多亏了他,他做的菜好好吃。他是炸鸡店的老板么?”

“…………”郑宥静拉了脸色,“不知道。”

晚心亭闭上了眼,仰着头休息,昨天在赟和郑宥静关上门吵架,还有点大声,系统偷偷探察了他们吵架的内容,与白熙珍有关。

貌似在赟与白熙珍搭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惹来郑宥静的不满。

从第一期节目,郑宥静和白熙珍古古怪怪的气氛,晚心亭察觉到了,她和白熙珍先前就认识,有一段过往。系统帮晚心亭探察清楚了。

白熙珍自幼是郑宥静心目中的公主,得到了她想得到又得不到的一切。

郑宥静高中阶段和白熙珍是一个学校,那时,白熙珍已经不跳舞多年,郑宥静却做了练习生。两人本是没有过多的往来,可白熙珍和郑松雅是私底下的朋友,经常被郑松雅带来郑家玩,一来二去,两人也会在学校说几句话。

真正交好的契机还是因为舞蹈。

郑宥静第一次作为练习生登台表演的花束,是白熙珍上台送给她。郑宥静独自一人,去参加与母亲对立的娱乐公司海选节目,坐车路过的白熙珍,看到了她在比赛现场独舞的身影,叫人买了束花,写了些坚持下去的寄语赠给她。

郑宥静刚被三位毒舌评委点评完,她的表演没有令人记住的亮点,中规中矩,说不上哪里不好,也说不上哪里好。评委说郑宥静一看就是努力型的选手,没有做爱豆的天赋,趁早放弃好了。

郑宥静在台上忍住砸进地面的泪花,她心高气傲,不允许脆弱的一面被其他人看到。

快下台时,白熙珍送来了一束花,人群中便有人去注意她,接过白熙珍花的瞬间,郑宥静是窃喜而骄傲。

白熙珍是谁?远高于她家家人的存在,也是她一直仰望背影的对手。

她当时唤了熙珍姐,白熙珍说她跳得很好,眼泪掉进白蔷薇花束的瞬间,被娱乐公司的转播导演抓拍,导播以‘青春里蔷薇般美好的眼泪’为噱头,以她的落泪照,宣传了那场海选。

她的名字才被人熟知,虽然海选不乐观,但被高层破格录入那家娱乐公司做练习生。

郑宥静和白熙珍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