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郑宥静是同性别的女人,也配把爪子搭在晚小姐的肩膀?那可是他都不能随意触碰的躯体。
郑宥静转身,望向了在赟和朴进洗碗块和菜刀的背影。
她想起在赟上节目前,他们私下约见说的一番话。她们分手了,在赟也不会为谁停留,他并非留恋她。
在赟看上去很叛逆,打了很多耳钉唇钉,但都是为郑宥静年轻时期的喜好装点了他自己。郑宥静对他再了解不过,他其实是个古板沉闷的老土男,不爱社交,做着服装生意却不爱装扮,没读过几天书,但总说些文绉绉让人无法共情的情话。
郑宥静很不屑他这一点。
在赟说过:郑宥静这辆不会停飞只会翱翔的飞机,从高空将他推到了谷底,而他现在重新长出翅膀,渴望新的风来引领他。
郑宥静讥讽地想:鸟儿想要换乘新的风,问过她同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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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桥那里就把我放下吧。”
白宗俊背着晚心亭下了山坡。
有些赶往各处农家院落的游客,对这对情侣回眸观看,看到摄像也没太在意,定是哪档恋综在拍节目,中年游客又交头接耳,断断续续喘气,讨论桥上的见闻。
下了一点坡路,白宗俊气息平稳地解释:“我不累,晚小姐,我体力还行,你不用考虑我。”
“白先生,我是担心桥上人多。”晚心亭搂紧白宗俊的脖颈,“不太喜欢引人瞩目。”
白宗俊微笑,“我以为您不在乎这些看法。”
“看心情在乎一下。”
“您真的很潇洒。”
白宗俊内心升起怪异的甜蜜,晚心亭竟然在跟他解释,她不用解释行为,只需要做就行了。
可是她解释了,白宗俊感觉他的地位在她内心提高了一点,但也不要太提高了。
他并不渴望和她平起平坐,她放肆地蹂躏,只让他待在她脚下匍匐。他并不期待做人,他只想做她随意使用的物品,做被她骑到摇晃的小木马,做她弄不出来的**器,或者做一条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