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等得有些着急,问:“玛雅人说的末日?”
“不是,”祁煦笑了一下,“今天是冬至,别忘了吃饺子。”
“好,你也是。”
祁煦挂掉电话以后,把山地车调转了一个方向,他看着地上的影子,突然骂了一句,“白痴。”
就算让他找到她又怎么样?到时候都没有办法载她回去,祝佳夕肯定会蹙着眉头质问他,她坐前面这条杠上么?
祁煦有些落寞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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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池和祝佳夕走到躺在地上的自行车旁边,祝佳夕说:“刚刚听到自行车倒了的声音,我还以为是有人在打架。”
她这时才想起一件事,很紧张地问:“你刚刚摔倒了吗?受没受伤?”
“没有受伤。”周砚扶起车,坐上以后回头说,“上来,送你回学校。”
“我上来咯?”祝佳夕犹豫着扶上周砚池的肩膀。
坐在周砚池身后,祝佳夕心情复杂地想起上一次他载着她,还是他离开南县的时候,真是过了好久啊。
祝佳夕本来双手环住他的腰,但是很快,她看向马路上偶尔经过的行人,又觉得自己这样不是很好,虽然说不上来哪里不好,但是祝佳夕还是把手又收回了一点,只攥着他的一点衣角。
只是下一秒,周砚池抓着她的手放进了他衣服的口袋。
“搂好,小心摔下去。”
祝佳夕只好搂住他,想一想,其实没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