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何事
都入不了他的心,可若是固执起来,也是无人能动摇半分。
就像是几年前郗安出事,林倾白虽是不哭不闹,跟个无事人一样,却愣生生的是在佛寺中跪上了一个月,将自己跪的半条命都快没了,这才将他的宝贝徒弟给盼了回来。
莲姨不再多语,留着那盏暗灯躬身走出了卧房,将殿门合上。
殿内空荡寂静。
林倾白躺在床上望着屋顶的墙壁,只觉得心中焦躁难安,睡也睡不着,却又不知道燥结在什么地方。
他索性就坐起了身,拿起放在床边的木盒,小心翼翼的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封信。
那是郗安写给他的回信,早一些的书信纸张已经泛黄,林倾白想着能不能像以前一样,看一看这些信或许就能睡着了。
可是这一次与往时又不同了。
他望着那些信件,不仅没有丝毫的困意,反而心中的焦躁愈演愈烈,激的他手心都冒出了层层的汗,将信纸染的湿漉漉的。
林倾白意识到后,立刻放下了信件,擦了擦手掌的汗不再多去触碰一下,只是垂着眼眸望着信件发呆。
夜已经深了,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砰砰砰。
敲门声并不大,像是怕惊扰了林倾白一般,只是敲了两下。
林倾白却是一惊,他抬起头,连问一下都没问,一把拽起来了衣架上的白色外衫,盖在肩头就快步走上前,打开了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