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他在战场上有多英勇,更不会告诉林倾白他是否受伤,是否过的艰难。

放下手中的信,林倾白望向了窗外的鹅毛大雪,过了半响他淡声的说道:“近日是更冷了啊。”

莲姨立刻凑上前,小声问道:“王爷,您冷了吗?用不用我再加一些炭?”

林倾白收回目光,摇了摇头。

潜州距离京城很远,这封信的落款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前了,而十二月份的寒意远不及如今来的烈。

他如今置身的殿内,窗户紧闭,怀中捧着金丝手炉,屋内烧着上好的银丝炭,所有的寒风都被隔绝在外,房内如同春日一般温和舒适。

哪里及郗安千万分的辛苦。

林倾白拿起那封信,指尖轻柔的将信封折叠好放回了信封里,又打开了放在案几下的一个檀木小箱子,将那封信放了进去,最后小心翼翼的上了锁。

这两年以来,郗安每一个月都会给林倾白写一封信,林倾白将每一封信都好好的收着,到了如今这个木箱已经装满了一大半。

莲姨望着林倾白的动作,眼里不由的泛起了水光。

她越是上了年纪之后,就越是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