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阎秋司,手上还在他身上按揉。

也不知道阎秋司的手会不会累,手腕会不会酸。

林倾白看着都累,可是阎秋司像是永远都不会累的一样,不嫌弃他身体不好,几百年了一直跟在他身边,心甘情愿的伺候着。

林倾白喉结滚动了两下,问他:“为何一开始不说........”

阎秋司手上的动作一顿,仰头望着林倾白问:“什么?”

“为何一开始不说你杀人的原因.......”

阎秋司看见他师父的面色有所松动,朝他师父身前凑了凑,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望着他师父说:“师父你不是说过,任何原因都不能成为我滥杀无辜的理由.......”

林倾白曾经和他讲过无数个道理,也没见阎秋司哪个记在心上过,如今一到犯了错误,认错的时候,反倒是记得一句比一句清楚。

林倾白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阎秋司一看他师父如此神色,便知道他师父要原谅他了,于是他跪在地上,双手环住了林倾白的腰,说:“师父,原谅我好不好.......”

林倾白别过头,没理他。

阎秋司便得寸进尺的朝着林倾白双腿、间挤了挤,又问:“师父,我知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林倾白依旧是不理他。

阎秋司又朝前面挤了挤,揽着林倾白腰的力道也重了些,他将脸埋在了林倾白的下腹部,就像是小时候那样,对着他师父半是央求半是无赖道:“师父,我真的知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师父,我都认错了.......”

“师父,我以后肯定乖乖听话.......”

阎秋司将头埋在林倾白的腹部,声音闷闷的,呼出来热气透过清衣薄纱传到林倾白的腹部,惹的林倾白心软。

最后林倾白还是舍不得怪他,轻声叹了一口气,抬手抚摸到阎秋司的后脑勺,说:“都保证过多少次了,听话过几次.......”

阎秋司说话的声音一下就停了,就连在他师父下、腹间轻蹭的动作也止住了。

林倾白轻轻抚摸着他后脑勺的力道,就像是一片羽毛扫过,一下下都抚摸到了他的心里,鼻尖嗅着林倾白的身上的香气。

那种味道就像是雨中的兰花香,若隐若现,清清淡淡,却怎么都闻不够,于是阎秋司闻的赤了眼睛,双手用力的抱紧了他的师父,恨不得将他师父的腰给捏断,脸埋入林倾白腹部的皮肉里。

林倾白被压的有些痛,喊了一声:“安儿.......”

阎秋司低声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