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生死,方才却手指轻颤的捧着林倾白手上那不过是玻璃扎破的伤口,不知所措,小心至极。
林倾白看着看着便觉得心中痛的厉害,方才在审讯镜面前的痛,如今在面对阎秋司的时候却痛的更加的撕心裂肺。
那是他的安儿.......
他的安儿本来应该活的善良单纯,为何会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
心脏开始剧烈的疼起来,那一把刀又开始割他的血肉了。
林倾白的脸色瞬间变的煞白,这一次在阎秋司的面前,他痛的怎么都止不住了。
他挣脱了阎秋司紧握着他的手,抬手捂住了心脏。
阎秋司脸色一慌,坐上前一把抱住了林倾白。
“师父,你怎么了?”
他拥着林倾白,手指颤抖的按揉在林倾白的胸口上,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可是还没有揉几下,林倾白忽然狠狠的拽了一把他的衣袖,抬手紧紧的捂住了嘴巴,喉结剧烈的滚动着。
阎秋司瞬间明白了,他一手扶着林倾白的身体,挪不开身,只能高声的喊着:“坊婳,将唾壶拿来!快!”
坊婳连忙转过身,慌得来回找唾壶。
阎秋司心疼他师父,知他师父爱干净,转过身低声对林倾白说:“师父,你想吐就吐,我等会让下人清理,无事。”
林倾白却是紧闭着眼睛不愿意,他的胸口猛烈的喘息,直到坊婳将唾壶过来,阎秋司递到他的身前,他猛地俯下身,对着唾壶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