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这个莽夫不起分毫作用,就
连他手中的力道也是推到了铁板上一样,纹丝不动。
阎秋司将林倾白亲的没有办法了,双腿颤抖着跌坐在案几之上,他却依旧的没有松下半分亲吻的力道,反倒是越发的凶横,手探入了林倾白的衣服中,粗粝的掌心摸到了他细嫩的腰间。
林倾白身子阵阵的战栗,意识到阎秋司要做什么。
于是他在这个吻之中,用力的挣扎,用力的撕咬着阎秋司的嘴唇舌头,他毫不留情,血腥气在二人的唇舌间漫开。
他想要阎秋司放开他。
可是他忘了阎秋司感受不到疼,在血腥气的刺激下,阎秋司反而愈发的像是一匹猛兽,不退反进,按着林倾白腰间的力道像是要将林倾白嵌入他的身体中。
林倾白双手艰难的撑着案几,才能避免自己被阎秋司压到案几上为所欲为,只是他在阎秋司的压制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软,十个指尖撑的发白,手腕都在细细的颤抖。
忽然他的指尖触到了身后的茶盏。
哗啦一声。
冰凉的茶水倒到了阎秋司的脸上,将阎秋司的脸和头发全部浸湿,水滴沿着下巴一滴滴的落下,阎秋司的动作也随着顿住了。
林倾白便趁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推开了他。
阎秋司喝醉了酒,被推的后退了两步,身子置身于黑暗之中。
林倾白坐在案几上,一身的衣服被阎秋司拉扯的褶皱不堪,衣领都落在了胸口,露出了光洁的胸口。
他单手撑着案几,胸口粗喘,脸上带着红晕,面色却是冷如寒冰的说:“冷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