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甚好,劳烦苏堂长费心了。”

苏堂长笑了笑,又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秦安。

秦安依旧是如方才那样,倚坐在凳子上,手紧紧的握着林倾白的手,那双黑沉的眼睛却是一动不动的望着苏堂长。

苏堂长问道:“敢为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秦安。”

苏堂长彬彬有礼的冲秦安拱手说道:“我们修仙学堂的学徒不慎将秦公子打伤了,自然也是要致歉,秦公子可想要苏某补偿些什么?”

秦安挑了挑眉,没有客气。

他眼睛在苏堂长的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目光最终定在了苏堂长殿室之中的那一块雕刻精细的屏风之上

秦安便开了口,声音还是虚弱,说的话却是毫不留情:“既然苏堂长诚心要

补偿,我又没什么想要的,只是觉得苏堂长殿中的这一块屏风不错,不知道苏堂长可愿意忍痛割爱。”

此话一出,苏堂长的眉心一皱,方才潇洒豁达的神情荡然无存,为难的说:“.......不瞒秦公子所言,这个屏风乃是家妻所赠的生辰之礼,实在是不便外送。”

秦安嘴角勾起了一个笑,状似无意的说:“既然苏堂长舍不得这屏风,那我也不便让苏堂长为难,你们也不过是伤了我一掌,忍一忍便算了,我不与其计较了。”

秦安这话说得大度,苏堂长的脸色却是更难看了,最后他也只能强压着笑意,向秦安拱手表示歉意,并且感谢秦公子的豁达。

而后林倾白又和苏堂长随意的寒暄了几句。

待到一盏茶喝完,打算要走的时候,林倾白刚扶着秦安站起身,苏堂长便又叫住了林倾白说:“林公子,秦公子,请留步。”

林倾白和秦安顿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了苏堂长。

苏堂长正坐在殿中间的案几之前。

案几上的熏香白雾渐起,遮掩的他的眉眼若隐若现。

只见他手拿起一盏桌子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茶,说道:“我们修仙学堂误伤了秦公子,苏某万般愧疚,秦公子大度,而苏某却做不到一笑而过 ,正巧近日我们修仙学堂打算组织一场春日围猎,还请林公子和秦公子可以带着慕善学堂所有学徒前来参加,所有的费用皆有苏某一应承担,算是给秦公子致歉。”

苏堂长此话一说,林倾白立刻拱手便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