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了郗安的身上。
众人皆知,郗安最恨的就是军中的叛徒,之前在四大营中,南营处置叛徒的军法是所有军营中最残忍的。
由此而来南营所有人都畏于郗安手段的残忍,反倒是军纪严明,无人敢叛。
郗安正要在军事布防图上落笔的手一顿,转手将毛笔放在砚台上,双手撑着案几,慢悠悠的说:“请进来吧。”
不多时几个将士便拖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个人穿着一身东大营的兵服,脸上被打的满是血迹,虚弱不堪,一进来就脱力跪趴在地上,双手抖抖颤颤的撑在身侧,垂着脑袋甚至不敢看郗安一眼。
旁边的一个副将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禀将军,我们发现此人时是今日晚膳之前,他谎称自己的老母病危,手中有越将军的文书凭证,需要出营一趟,经过我们士兵的查验发现他手中的凭证是仿越将军的字迹,并且从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封密信。”
说完副将便将密信呈于郗安的身前。
郗安转身坐在身后的虎皮座椅上,拿过那封信,垂下眼睛看了两眼。
上面不过是写了一些东南营的军事布防。
郗安甚至没有将信看完,他将那封信拿在手中,望着跪在地上那人说:“抬起头来我看看。”
那个叛徒早已经吓得抖抖颤颤,不敢抬起头。
郗安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身旁的将士见状连忙走上前,两人钳住叛徒的双臂,一人强制的抬起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