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不在里面,在这门口做什么?”薄旌宇对此表示很不高兴。他雇佣他们可不是让他们聊大天的,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规矩,刘助理是怎么办事的。
保镖顿时明白,薄总生气了,解释道:“薄先生说他想要安静,我们人多,让我们出来。但是留薄先生自己在病房,不放心,就安排小秦在里面,便于随时沟通。”
薄旌宇面色稍好,自己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清楚的,永远以人权平等来衡量社会,又非常享受他人对他的恭敬和服侍,“人,睡了?”
“不是很清楚,我们刚出来的时候,薄先生正在看书。”
病房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正是小秦,薄父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进来。”
推门进去时,薄父没有抬头,“你们过来,做什么?”
薄旌宇很想笑,他来医院做什么,还不是过来看他,他能做什么。
薄旌宇自认不是追求父亲关注和承认的孩子,可是每当见到薄万钧的时候,藏在心里的期许总是会冒出头来,可结果总是失望的,真是可笑,父子见面,竟然是在质问他。
洛南音看见没有回应的薄旌宇,先一步说道:“您身体怎么样?”
“南音也过来了,”薄父摘下眼镜,将手中的书放下,“还好,不愁吃不愁穿,出门散步还有保镖跟着,很是自由。”
这话一出,任谁都听出了薄父的不满。
薄旌宇并没有给薄父面子,直接回怼道:“喜欢就好。”
推着洛南音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拿起一旁的杂志竟然看了起来。
洛南音紧拽着薄旌宇的衣角,让他说话,可薄旌宇根本不理她。
她也没话题和薄父聊,就尴尬地在哪,坐也不是,说也不是。
薄父训斥的话到了嘴边,想着心里的事就收了回去。
“她的身体怎么样?”
薄旌宇像是反击进来时薄父对自己的待遇,同样没有抬头,更没回话。因为他知道薄父担心的“她”是同住在这个医院里的池艳,不是自己的父亲薄义霆。
薄旌宇对薄父的表现非常生气,老爷子生了大病他是有通知薄父的,当时收到的回信是让他好好在老人面前尽孝,这都多天竟然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回老宅。见面连问候老人身体情况的话都没说一句,这可真是好爸爸。
拿着杂志的手,紧的有些发颤,心里的怒火无休止的开始燃烧,蔓延,可他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翻动杂志。
“你听见没有,我问你她怎么样?”
薄父见薄旌宇没有回自己的话,怒气地将书给扫落到地,“真不知道你和父亲学到了什么,长辈问话都不回答,这就是我给你的教养!”
洛南音表示:这是要开战的节奏啊!我在这好像很多余。
幸好,一通电话解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