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旌予不顾头发上的水珠低落到床上,歪着脑袋,看洛南音。

洛南音冒着火的脸,从书后露出,因为薄旌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本想偷偷看看,就和薄旌予来了个对视。

薄旌予:“媳妇,你的逆向思维是不是很厉害,竟然能读懂倒着编写的书,书名是,恩,什么的思考,你把手拿开,哦是数学的思考,看来是很高深,难道里面的公式也是倒着印刷的,这个出版社很是神奇。”

洛南音傻愣愣配合薄旌予的话,等对面男人笑出声,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把书拿反了,又要被这个人耻笑了。

洛南音决定人输气势不输:“你看看,被单都湿了,怎么不把头发吹干?等会儿看你怎么睡。”

薄旌予转身坐在床位,“我不会。”

“……”真当她洛南音是个傻甜白怎么的,住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之前他都是只洗澡不洗头发怎么地,一击眼杀。

薄旌予的眼神那是能让人吓破胆。洛南音的眼杀完全是奶凶奶凶的那种,只会让薄旌予更加想欺负人。

这种情况,完全是无赖犯病,谁也治不了。

洛南音再次认命,拿着吹风机,调至热风,开到最大马力,对着薄旌予一顿吹啊吹,吹啊吹。

“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吹啊吹啊,我赤脚不害怕,吹啊吹啊,无所谓,在勇敢地微笑你看我在勇敢地去挥手啊,怎么大风越狠我心越荡,我会变成巨人,踏着力气,踩着梦……”

薄旌予的嗓音低沉,充满着磁性和性感,歌声更是动人心弦,让洛南音的耳朵都快怀孕了。

“吹啊吹啊,啊………”

没等薄旌予再来一遍,就被洛南音拿着吹风机给袭击了嘴,感到一股热浪吸进肺里。

薄旌予觉得他受到万点伤害了,怎么他真心表白,就被这个女人给破坏了。

洛南音同样在默默给自己抽小人,你傻不傻,多么温馨的时刻,她脑子是被驴给踢了。

“啊,耳朵好痒,”薄旌予突然从床上上坐了起来,拿手拼命掏着耳朵。

洛南音表示:不上当,不要上当。

薄旌予很是用力地揉搓着耳朵,看得洛南音都感同身受,自己的耳朵都有了痒意。

洛南音:“怎么了?”

薄旌予:“耳朵好痒,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小飞虫进去了。”

洛南音:“怎么可能,这屋里除了咱们两个,都没有会喘气的。你能不能不要乱动,我看不见。”

薄旌予:“不是因为身高问题吗?”

洛南音:“你离找死不远……”

洛南音的话还没说完,薄旌予就把人向后一推,正好坐在床中间。

薄旌予的头就随之钻了过来。

洛南音第三次认命,拉扯着薄旌予的耳朵朝向天棚的灯光,认真地往里看了看,狠狠拧了一下手中的耳朵,冷声说“没有,除了耳屎什么都没有。”

薄旌予:“那你帮我挖耳屎,”很是不要脸地直接躺在了洛南音的腿上,嘿嘿嘿地笑看着洛南音。

洛南音:“你确定?”

薄旌予:“当然!”

洛南音伸出手,把手指直插向薄旌予的眼睛。

薄旌予:“媳妇,爷爷今天还说要将文明礼仪,你可不能骂我。”

洛南音像看傻子看薄旌予,无语道:“我用手挖吗?”

薄旌予一听,就知道这女人同意了,激动地向跑出了房间,留下“我去拿”的喊声。

洛南音表示:果然是傻子,翻身到床头,从床头柜里拿出掏耳勺和湿巾,自己先享受到了服务。

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完成一只耳朵劳作的洛南音,继续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