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温柔柔的微笑。
举步上前,微微欠身,宋南絮缓缓地抬起了眸子,一双深琥珀色的瞳,一错不错地盯着宋萧然的眼睛:“父亲,女儿此举,正是为全了您的孝义。”
“哦?呵!是么?”
宋萧然意味深长地看着宋南絮:“那你倒是说说,你如何成全的为父?”
宋南絮目光坚毅,面对宋萧然冷肃的目光时没有丝毫的退缩避让:“女儿在深闺之中,尚可听闻四知堂的葛大夫得了疯病,想必父亲比我更要知道其中详细。
祖母的身子一直都是四知堂给瞧的,如今整个金陵城中人尽皆知,那小葛大夫是个疯子,有头脸的人家无不想尽一切法子宴请名医。”
她说到了这里微微一顿,仔细观察宋萧然脸上的表情。
近来,安远侯府内外发生的事情让宋萧然应接不暇,现下,只怕一门心思都系在了要如何与姜太师搞好关系更为要紧,他自无心在意此等‘小事’。
棋之对弈,在于预见未来。
宋南絮走一步算三步,早就为此做好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