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微启,声音低沉而沙哑地道:“若我说你祖父并非是病故,而是谋害呢”
谋害!!
宋南絮再次瞪大了眼睛。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就像是平静的平静的湖面,随着萧止投下了一块巨石而掀起了惊涛骇浪。
弑父!?
杀女!?
宋南絮琥珀色的瞳仁在眼眶之中瑟缩。
她忽地感觉自己背脊一阵阵发寒。
听了萧止自白身世,联想前世种种,宋南絮觉得他的话不似做假。
萧止沉吟道:“我只能够调查到这么多,我越是紧接真相,发现宋萧然越是深不可测,我最后一次潜入安远侯府,也是被潜藏在他内书房的暗卫所伤,之后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之后的事
宋南絮也只知一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