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子如何了。”

“是。”

西相耳房。

彩月见宋南絮前来,想要起身见礼,动作却迟缓的紧,不等起身先咳了两声:“大小姐,奴婢……”

宋南絮抬了抬手:“你身子不爽,无需多礼,快让郎中瞧瞧。”

彩玉搬了把椅子过来,扶着宋南絮坐下。

在普照庵五年,宋南絮练就了一套观人且不被发现的本事,她从头到脚将小葛郎中瞧了个遍。

紫玉的发冠,织锦的衣裳,就连脚上的靴子都嵌了两颗鹌鹑蛋大小的翠玉,通身的华贵,怕说是世家大族的贵公子也有人信。

四知堂是金陵城中的百年老号。

城中不少达官显贵都延请葛氏郎中瞧病,金陵城中唯独不缺的就是达官显贵,葛家自然赚得盆满钵满,但小葛郎中这一身华服着实过了。

眸色微敛,宋南絮只静坐在椅子上,看着葛郎中给彩月诊脉。

半晌,葛郎中收了手,撤下了遮在彩月腕上的帕子,转过身,朝宋南絮施了一礼:“彩月姑娘只是受了惊吓,服两贴药便无大碍。”

“如此我也便能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