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蒙住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感官无限放大。
更遑论,明娆本来就怕黑,她?完全受不住,太?可怕了。
领带打的死?结,她?扯不开,没一会儿,便开始哭,咬着嘴唇,撒娇告饶,让江慎把领带松开。
眼睛蒙着领带的女孩,长发随着动作,披散在脸颊、肩颈锁骨,像一朵奢靡的妖花,叫人舍不得?挪开眼。
江慎眼眸里倒映着她?的模样,一下一下地亲她?。
发狠,加快。
很霸道?。
明娆的脖子被迫后仰。
男人对她?的撒娇声充耳不闻,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将蒙在她?眼睛上的领带松开,明娆最后气得?张嘴,咬他?肩膀。
不多时,蒙在她?眼睛上的领带,就被江慎解了下来。
明娆眼尾都哭红了。
重获光明,两人对视片刻,她?又伸手,乖乖地搂住江慎的脖子,亲他?,撒娇。
真的好可爱。
不知?过了多久,大雨落了下来,将黑暗中?陷入沉睡的城市,冲刷得?格外透亮。
卧房里的灯亮着,里头却空无一人,反倒是水雾弥漫的浴室里,暖色的光影落在两人身上。烈酒醉人,明娆浑身无力,靠在江慎怀里,任由?他?亲自己的耳根脖颈。
江慎修长的手指,轻轻摸着她?的眼尾、脸颊,最后落在她?的嘴唇上。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阿娆,我不是陆隽,你也不是顾盼,只要?你不跟我离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整座城市都覆盖在茫茫的大雨之?中?。
窗外大雨下个不停,雨滴拍打在窗户的声音很催眠,男人倦懒好听的嗓音,也很催眠,明娆累得?眼皮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唔”了声。
她?说:“不离婚。”
小骗子,明天醒来,肯定又要?忘记。
江慎眸色微暗。
狭长眼眸凝望她?片刻,江慎扳过她?的下巴,薄唇顺着她?的脸颊,来到她?的嘴唇上,亲住。
很热烈,开心?。
他?垂着眼皮叫她?名字:“阿娆。”
明娆嘟囔了声:“干嘛?我真的好困,不行了。”
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嗓音低哑地哄她?:“再说一遍。”
“什么?”
“不离婚。”
“……”
明娆觉得?他?真的好爱撒娇。
忽然间,时晚在闺蜜群里的话从她?脑海中?飘过。
──“满足他?,让他?有安全感。”
她?鬼使神差地说:“不离婚。”
第二天,明娆是被洒进卧室里的阳光给?热醒的。
大概是喝了解酒药的关系,这次宿醉的头疼程度,远没有第一次可怕,虽然还是疼。
明娆睁开眼,手往旁边一摸。
空的,还没有任何温度。
明娆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手机里好几条未读短信,有柳落落给?她?发的,也有江慎给?她?发的。
柳落落问她?怎么还没来公司,是不是今天不上班,要?帮她?推掉行程,江慎则是给?她?发了个微信语音。
明娆只要?一喝烈酒就会记不住事,今天也不例外,只记得?回家后,她?哄着江慎去浴室,放热水,然后她?偷偷摸摸地拿出玩具手铐,把人给?铐了。
后边不记得?了,只记得?,洗完澡,男人把她?抱回卧室后,又哄着她?喝下解酒药。
但就算她?不记得?中?间的事,身上的痕迹也很清楚地告诉她?,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