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横面比两个林括还要壮。除了这只‘黄鼠猪’,屋里还有无数小的黄鼠狼。
就在林括和盛闻投去视线时,床头上一只小的黄鼠狼发出‘咔咔’的声音,这个声音吵醒了熟睡的‘黄鼠猪’,它慢悠悠从床上坐起,三四只小黄鼠狼送来一张人皮,它用短小的前肢拿过人皮,当着林括和盛闻的面就像穿衣服一样,把人皮套在了自己身上。
干瘪的人皮瞬间充盈,看得出来这是一个七旬老婆子的人皮,就算被黄鼠狼套在了身上,皮肤也没完全撑平,周身都有褶皱。人皮目光也朝窗外的二人看过去:“两个外乡人,进来坐。”
既然被发现了,林括和盛闻也没再躲下去。小的黄鼠狼们为二人打开门,林括和盛闻便干脆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进去时,屋内的木桌上摆着两碗热茶,茶水还冒着热气。
林括还惦记着盛闻口渴,他想了想端起一碗茶想先试验一下有没有毒,如果茶水安全,他准备再拿给盛闻喝。
盛闻抓住林括的手,微微摇了下头。
林括正要说什么,这个由黄鼠狼扮做的陈阿婆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并就在木桌对面坐下,鼻子在他们两人身上嗅了嗅,随后喜笑颜开地说:“太好了,没有恶心的骨头味。”
虽然不知道这个‘骨头味’是什么意思,但默契的,林括和盛闻都没有出声问。
陈阿婆说:“两个外乡人是来找蛊的吧?”
这句话倒是和副本名对上了,林括犹疑地点了下脑袋。
盛闻却说:“先看看。”就好像逛商场时面对热情导购的态度。
陈阿婆也没有计较,手上的拐杖敲了两下桌子,屋里的小黄鼠狼们便忙碌起来,不一会儿,桌上摆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蛊钟。
陈阿婆笑呵呵介绍,她指着这些蛊钟:“这只蛊是我最喜欢的,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星币蛊,特别好养活,一月吃一人,十月就养得大,养大了能吐钱呢。”
“这只,人头蛊。口味刁了些,要吃鲜脑,不过养好了斗蛊擂上绝对能站到最后。”
“还有这些,这些都是蚁蛊。体积小,单个没什么伤害,不过要是养的多了,等它们互相繁殖,就跟蚂蚁一样,几千万只总能杀人。”
瞧着林括和盛闻无动于衷的模样,陈阿婆有些苦恼地说:“都没瞧上?”说完再次敲了敲桌子,休息没一会儿的小黄鼠狼们又抬来一只蛊钟,不过这只蛊钟个头大,甫一抬来时就散发着浓重的腥味,陈阿婆说:“鬼蛊,在女人子宫里刚成形时就摘出来的胎儿,怨气强,也好养,要不了多久就能养成小鬼,不过……”
说到这里时,陈阿婆皱眉打量着林括和盛闻:“我瞧着你俩眉清目秀的,也不知道胆子大不大,要是压不住它,就被它反噬。要是不小心被反噬了啊,你就是蛊,它就是人。”
林括没吭声,他被这味道熏得有点想反胃。盛闻藏在桌下的手,不动声色地挠了挠林括手心,比划出‘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