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土发现了周立勋的变化心里大喜,自从跟车去接伤员看到周立勋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忍痛取子弹,她的一颗心就如同小鹿乱撞。

周立勋年纪轻轻就已经是营长,而且长相俊朗、身姿挺拔,这不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青年才俊吗?

为此,它特地跟护土长求来照顾周立勋的任务,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突然,护土发现她的手动不了了,她抬头一看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同志抓住了她的手。

她脸色一变,“你是谁?谁允许你乱闯进来,冲撞了病人你负责得起吗?”

温宁挑眉看向周立勋,“我可以进来吗?”

周立勋一眨不眨地看着温宁,“当然可以,你怎么来了?”

温宁,“怎么?不欢迎我?”

周立勋贪婪地看着温宁,“没有,我很开心,只是太惊讶有点不敢相信。”

护土脸色苍白,原来周营长的变化并不是因她而起。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周立勋和温宁,“你们,你们不要脸。”

温宁走到周立勋床边,拉着周立勋的手,玩味地看了护土一眼。

“护土同志,我是他对象,不要脸这个词放在你身上好像更恰当。”

而后温宁看向周立勋,“不介绍一下?这位护土同志怎么称呼?”

周立勋脑子空白了几秒,不是叫护土同志吗?

噗嗤,温宁笑出了声看了一眼大受打击的护土同志。

护土还没从周营长有了对象这个打击里走出来,又遭受了周立勋竟然不知道她的名字这个重创,捂着脸跑了。

温宁清了清喉咙,捏着嗓子学护土同志,“周营长,您要去解决个人问题吗?我扶您过去,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周立勋身体紧绷,朝着门口低吼,“武石毅,进来。”

武石毅磨磨蹭蹭地走进来,师长提醒过他,营长和嫂子在一起的时候不能进去打扰。

“营长。”

周立勋,“扶我过去。”

武石毅,“好的,嫂子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和营长一会儿就回来。”

周立勋声音柔和,“宁宁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桌子上有吃的,你先垫垫肚子。”

说完,周立勋斜了武石毅一眼,“走吧。”

武石毅搓搓手臂,奇怪,气温怎么一下子变冷了这么多。

趁着两人离开的空档,温宁找到了周立勋的主治医生,向他了解周立勋的情况。

主治医生告诉温宁,周立勋小腿中弹,两颗子弹一颗压迫到神经,一颗打中小腿骨且重要神经血管受损,有可能会落下残疾。

即使不落下残疾,以后估计不能再上战场了。

不过周立勋的师长已经和上面对接,明天会有一个京市的专家团过来为他诊治。

周立勋是部队的一员猛将,还是一个具有超强指挥力的将领,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的领导就舍不得放弃他。

温宁谢过主治医生又回到了病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放水回来,周立勋让武石毅带温宁到外面的国营饭店吃饭。

温宁也没有拒绝,请武石毅吃了一碗三鲜粉。

武石毅本来说什么也不愿意进国营饭店,说在门外等着就行。

温宁板着脸喊了一句,“武石毅!”把周立勋的神态学了个十成十。

武石毅下意识地立正站好,一个“到”已差点脱口而出。

他跟在温宁身后擦了擦汗,嫂子板着脸的气势跟营长真像,不亏是他武石毅的嫂子。

吃了粉,温宁又给周立勋打包了一份好消化的瘦肉粥。

看着站在一旁的武石毅,周立勋脸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