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主任笑了笑看向周立勋,“果真让你说对了,温宁小同志果然胆识过人。”
周立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打开隔壁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是他今早让人特地整理出来的。
贺主任带着杨镇逢率先走进去,温宁随后跟上。
作为熟人,周立勋不能参与其中,温宁经过时周立勋宽慰道,“有我在,别担心,把自已知道的说出来就好。”
顿了一下,周立勋又道,“咱们是立了功不是犯了法。”
贺主任隔空点了点周立勋,这就护上了,铁树开花了啊!
周立勋也不理会贺主任眼里的打趣,活到这把年纪了才找到一个合心意的,他容易吗?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凳子和两套桌椅,距离凳子一米二的前方摆着两套桌椅,双方成对立面。
如果是个心志不坚或者是个胆小的,看到这样的摆放心态就先崩了。
不过经历了那天晚上的事儿、这里又是周立勋的大本营,温宁反而不怕了,别问她为什么会相信周立勋,没有理由,她就是相信。
贺主任语气和善,“温宁同志我和小杨是部队政治科的,专门负责重大案件调查事宜,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一会儿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杨镇逢:“身份”
温宁,“温宁,十八岁,龙城人土,现居住龙城钢铁厂家属楼六号楼。”
杨镇逢,“知道自已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
温宁,“应该是跟前晚的事情有关。”
杨镇逢,“你怎么确认王铁铜同志是特·务?”
王铁铜?不是谢道义?谢天谢地,真是太好了。
温宁,“我不知道王铁铜是谁,当晚应该是谢道义值夜班,我一直以为是谢道义。
至于怎么知道,我喜欢看电影,看过《永不消逝的电波》。”
原主确实看过这部电影,不过温宁没看过,她之前也是搜肠刮肚才找出来的。
感谢前世铺天盖地的抗战片和谍战片。
贺主任和杨镇逢了然,这部电影里有不少使用联络电台的场景。
……
杨镇逢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把事情告诉机械厂保卫科的同志而选择告诉周立勋同志。”
温宁,“我不知道他在机械厂是否有同伙,当时的情况,我看到谁都像坏人,只相信周立勋同志。”
杨镇逢“为什么?”
温宁看了杨镇逢一眼,“部队转业到武装部的同志会有问题?”
杨镇逢被温宁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得心堵,也知道自已问了个白痴问题。
尽管心塞,不过杨镇逢依旧一丝不苟的做记录。
贺主任上前跟温宁握手,“温宁同志,非常感谢你提供的信息,为了保密以及你的安全起见,出了这个门希望你能把这一切都忘掉。”
温宁点头,她比谁都爱惜自已的小命,她可不敢保证还有第三条命等着她。
做了好事儿没有奖励吗?她这还是冒着生命危险做的好事儿,温宁看了驾驶室的周立勋一眼,再看一眼,又看一眼。
这一眼又一眼把周立勋看得浑身不自在,“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说。”
温宁被抓包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周立勋同志做了好事儿没有奖励吗?”
周立勋失笑,“放心,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时候未到。”
周立勋并没打算跟温宁细说,特·务极少有单独行动的,这是一张巨大的关系网,阶层分明,下线根本不知道联系他的上线是谁。
虽然他们破解了电台,迅速出击逮捕了一批人,但是最大的那条鱼还没有落网。
未免温宁被报